“是啊……既然对方这么针对你，我俩的情况……会不会让你很没面子啊。”

白雪的话也提醒了祝芷萱，她们都没有离婚，在法律层面上还是别人的老婆，林凡这么招摇的带着别人老婆出门，会不会引来闲言碎语。

“你们听说过什么叫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嘛。”

林凡笑着将两女搂在怀中：“在红旗县这种鬼地方，好人活不长，唯有坏人能够站得住脚，一个是我下属的老婆，为了得到你，把他调去了偏远农村，另一个的老公被我送进监狱，光是听这件事，是不是就很可恶了？”

“可事实的情况不是这样！”

白雪赶忙羞涩的抬起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哪能用这一句话说清楚。

“世人要的永远不是真相，而是变态的热闹，越是离奇就越觉得我是个霸占人妻的恶人，刚好我现在急需这个身份，因为自古以来，没人怕好人，只有怕恶人，这就跟纹身一个道理，就是凸显自己的狂躁，所以带着你俩一起去，那我就是个让人害怕的恶人，这样反倒更安全。”

林凡看了看祝芷萱红噗噗的脸，今天把关系挑明了，或许晚上就可以大被同眠了，但眼下他得去殡仪馆走上一圈了。

“好吧，虽然听不懂你为什么要装恶人，但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雪将头靠在林凡的肩膀上，她或许没有那种布局的眼光，但只要林凡说的，她就完全相信。

“行，那就出发吧，我倒要看看，霍犇今天准备怎么跟我玩！”

林凡拉着两女的手，迈步向着店门外走去，能不能在红旗县站得住脚，就看今天了。 当林凡带着四女，走进了殡仪馆的追悼厅，只见灵堂内，挂着栾县长的遗照。

冷冷清清的追悼厅内，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双目无神的坐在那里，再无旁人。

根据祝芷萱之前询问过的，栾县长的父母已经因为痛心住进了医院，坐在这的是栾县长的老婆聂映红，是县教育局办公室主任。

“嫂子，节哀。”

林凡走上前去，对着聂映红鞠了一躬，而他的突然出现，让聂映红一愣，赶忙起身的她，礼貌性的鞠了一躬道：“请问您是哪位？”

“我原本是莲花镇副镇长，工作上没少得到栾县长的帮助，现在刚刚调任红旗县副县长，栾县长出事的时候，我在省里办事，所以回来的比较迟。”

林凡说完，便对着身后的祝芷萱和白雪说道：“去买点花圈过来，把灵堂好好布置一下。”

“别去了……千万别买！”

听到这话，聂映红急忙阻止道：“你叫林凡吧，我听老栾提起过你，你能来，老栾在天之灵就已经很感激了，千万不要买东西，而且也别停留了，赶紧走吧，省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嫂子，你这说是什么话，我来祭拜老领导会有什么麻烦，听我的，你安心坐着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林凡看着聂映红憔悴的脸庞，很明显，她心里藏着事呢。

“林凡，你是外边来的，不懂这县里的事，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你的心意嫂子收下了，你快点走吧，再不走真的会引来麻烦的，外边很多双眼睛盯着，要是让人知道，你来悼念老栾，那些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聂映红一脸焦急的说着。

“嫂子，既然我敢来，自然有我的打算，你就放心吧，栾县长为这红旗县做的事，不应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走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接下来由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