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说了一个字。
宁昊看着教室中的乐器陈设,弯下腰看向小男孩道。
大叔?小男孩楞了楞,这合适?
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宁昊抬手敲了敲小男孩的脑袋。
小男孩捂看头.
你们家里人呢?宁昊看向他们
他爸妈去深城打工,已经一年半没回来了。
小女孩抢先一步道,这算是一种报复。
小男孩不甘示弱:那怎么了?我爸妈早晚会回来的,你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女孩说,砰砰砰。
小男孩着头退下了:
然后小男孩指着小女孩对宁昊道,你看,女人就是这样,就是喜欢自欺欺人。
小女孩这次没有对他再砰砰砰,而是不再声,低着头开始抹眼泪了。
宁昊走到钢琴前。
抬手,抚过那黑白键。
“这个教室里的乐器,什么时候有的?”
宁昊道。
“去年年初,就是那场特别冷的冬天过后,一个大卡车拉过来的。”
小男孩说着,又秋了正在抹眼泪的小女孩
眼,“我知道错了。
你别哭。”
小女孩擦干了眼泪,看向宁昊
“叔叔,你也会弹琴吗?“小女孩道。
“哦。”
宁昊心不在為应了一声。
抬手,细长的手指放在感情上,随便按了几个键,钢琴发出了雄厚的几声
“我们姚妹老师也会弹琴,她弹的可好,”
小男孩道,“她经常带我们在这里唱歌,她教我们唱歌,用这个钢琴给我
们伴奏。”
宁昊听着,又好像没听到一样。
旁边有个小凳子。
他拿了过来,坐在了钢琴前。
两个孩子,看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