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洲说:“我不太好。”
他可太不好了。
这辆车是拿来装饰门面的。
还是贺靳川那小子骚包搞来的,说什么才能彰显出身份。
正经事没做多少,花里胡哨的搞了不少。
平复好,陆呈洲问她:“好了吗,能下车了吗?”
“嗯。”
车门自动打开,他们俩先后下车,周围一切对于梁姜玥来说格外陌生,她没有来过,车子停在喷水池旁边,抬眼一看,是一栋复古繁华的洋楼,占地面积不小,庭院里种满绿植,像欧洲古典庄园。
梁姜玥问陆呈洲:“这里是哪里?”
“我们住的地方。”
路程握住她的手,带着人往洋楼里面走去。
港城类似的洋楼建筑是真不少,尤其是最出名的太平山顶那些,出生在那的人,生来便是荣华富贵,一生无忧,是普通人穷尽几代都赚不到的富贵。
梁姜玥在最艰难的时候很恨想过,为什么人生来差距这么大,都是第一次做人,那些出生在罗马的人是比较有投胎经验吗?一投一个准。
当然只是想想,情绪过后,又要投入现实生活,没有时间愤世嫉俗。
洋楼里有多富丽堂皇,梁姜玥无法用言语形容,陆呈洲则说:“暂时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和许江说都是一样的。”
“那你呢?”
“我不能天天在这里陪你,还有公事,等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明白,你忙你的。”
梁姜玥表示理解,“但是我们不用回陆家吗,陆家……”
“不用回去,姜玥,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谁也拦不住我们在一起就够了。”
梁姜玥肯定刚刚在陆家肯定是出事了,但陆呈洲不愿意说,她没办法再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呈洲带她到上楼的房间参观,说:“我回来这里睡的这间房,可以俯瞰山下景色,你要是不喜欢这间,还有其他房间任由你选择。”
梁姜玥几乎毫不犹豫说的:“好,不用了,就这间吧。”
陆呈洲看她软白素净的脸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睡哪里,你也睡哪里?”
他低下头,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双唇擦着她的鼻尖,声音泛哑:“是不是?姜玥?”
他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好像想继续完成刚在车里没完成的事。
可是青天白日的,梁姜玥很有负担,说:“你不是要出去忙吗?”
“可以稍微晚点再过去。”
意思是非得‘吃’她了。
不上不下是最难受的。
她知道的。
梁姜玥低了头低头,恰是那低眼的温柔,声音更是柔软,“要洗澡。”
“我抱你去。”
陆呈洲喉结滚动的厉害,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往里边的浴室走,情到最浓的时候,陆呈洲说她:“你怎么哪儿都是软的,跟奶油似得。”
后面说的话越来越混蛋,跟正经不搭任何边边。
许江来敲门提醒陆呈洲快迟到了,紧闭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打开,陆呈洲穿戴整齐,跟许江说着什么。
床上,梁姜玥又累又困,还没完全睡着,打起精神听到门外他们俩的说话声,很快他们就说完了,关门声响起,床边的位置微微往下馅了陷,她有所感觉睁开眼,对上陆呈洲温柔的视线。
“我出去一会,天黑前回来,你睡会,要是醒了,打这个电话,有人会来听你安排,要什么都可以说。”
她真的很累,眨眼速度很慢,快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嗯。”
陆呈洲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冷硬外表的下,是温柔到让人欲罢不能的灵魂,让人心颤。
她终于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不喜欢呢。
陆呈洲很快离开,将门关上,不多时,她陷入深沉的睡眠里,这一睡,睡到了天黑,天真的黑了,但是陆呈洲还没有回来,她有点饿,心想等陆呈洲回来再一起吃了。
只是不知道陆呈洲什么时候回来。
梁姜玥现在苦恼的是穿什么,她的衣服在白天陪他胡闹的时候都弄湿了,此时皱巴巴放在洗手池上,而镜子里的人裹着宽大的浴袍,尺寸过大,挡不住脖子和锁骨,上面烙印着大片的暧昧,陆呈洲下手一下狠,如他所说,他的力气其实没有对她全部用上,不然她可能要脱层皮。
这个男人,是真的一身蛮劲,充满野性。
突然有人敲门,一道优雅的女声在外面响起:“梁小姐,您醒了吗?我是陆先生安排照顾您的人。”
梁姜玥没有开门,隔着门回应:“我醒了。”
“是这样的,您这么久没有醒,我担心您是不是有什么事,上来问问。”
“我没事,刚睡醒,那个能不能帮我找一套女人的衣物上来……”
“您穿多大的?”
梁姜玥报上自己的码数,不一会儿,衣服送了上来,梁姜玥换上衣服后才找回安全感,而这会陆呈洲也回来了。
他直奔楼上房间而来,梁姜玥在门口和送衣服的女人说着话,得知她是负责这里的管理人员,就是类似管家之类的人,所有事宜都是她在负责,看起来有三十岁的年纪。
“姜玥。”
走廊地毯是铺了地毯的,陆呈洲走路没有声音。
梁姜玥听到他的声音才回头看过去,嘴角弯了弯,笑了下。
“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