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三人震惊不已。
事关孙媳和曾孙的事,周老太太也害怕了,惊慌地问:“黄师傅,我们音音真的中毒了?你没看错?这可怎么办啊?危不危险啊?”
周聿安安抚地拍了拍奶奶的肩膀,继续问道:“黄师傅,这种毒能解的吧?您有解药吗?会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危害?”
夏惜音心里也挺害怕的,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看向周聿安。
周聿安搂着她,又安慰她说:“别害怕,有毒咱们就解,解不了,我就叫人去西南给你找解药,没事,有我在呢!”
黄师傅连忙说:“大家都不要害怕,这就是一种使其流产的毒药,不要紧张,我给大少夫人拿几粒安胎保胎的药,解除毒性,就万事大吉了。”
“真的吗?那孕妇和胎儿都不会被毒性所伤吗?”周聿安问。
“这保胎药里都有清热解毒的药效,不会有事的。”
听黄师傅这么一说,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年后,大少夫人还是在家修身养胎的比较好,尽量与外人少接触了。”黄师傅叮嘱道,之后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仿古药瓶,递给了周聿安。
“这是半个月的量,一天两粒,水送服。”
“谢谢黄师傅。”周聿安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倒出一粒出来。
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的黑色药丸,散发出中药独有的香味。
“老婆,先吃一个。”
夏惜音闻到这刺鼻的味道,捂着嘴,干呕了一下,小声的说:“老公,咱俩先去厨房吃吧。”
“好,走走走,去厨房吃。”他把药丸又塞回瓶子里,搀着她去了厨房。
周老太太已经从惊讶害怕中缓了过来,神色严肃地问:“黄师傅,什么人手里会有这种毒?”
“这种毒,在西南挺普遍的,并不是什么权贵之人才有的毒。”黄师傅解释道。
周老太太紧抿着嘴,脸绷紧,“刚才孩子在这,我没好问,这毒对孩子和胎儿真的没事吗?你跟我说实话,我能接受得住。”
黄师傅笑笑,给她吃定心丸,“老太太,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吃了我的解药,大人孩子都没事。”
听他这么肯定地说,老太太松口气,相信了他。
感激地说:“多亏今天你来了,黄师傅,你就是我们家的贵人啊。”
“老夫人,你这么说太客气了。”黄师傅谦虚地说,“现在重要的事,还是在生产前,不要让大少夫人见生人。”
“好好,我记住了,绝不让她见,就让她在家养胎。”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
之后,她想了想,又问起沈佩的事来,“她还有恢复的机会了吗?”
“有。不过,以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黄师傅说,“今年,全家还是都多注意小人。”
周老太太沉思着,喃喃道:“最近是小人多了些。”
“老夫人,您也不用太悲观,今年你们家还是有喜事的。”
周老太太笑说:“今年能迎来曾孙,当然是喜事了。”
“我说的是您的小女儿,今年她桃花旺,结婚的概率很高。”
“什么?”周老太太压根都没往周曦的身上想,闻言一声惊叫,喊破了音,“结婚?再结婚她都五结了!”
黄师傅哈哈地笑,“这次是正缘了,并且对方身份极其高贵。”
“不是小公务员?”老太太惊讶地问,“极其高贵,还能是皇亲国戚啊?”
黄师傅笑声更大,半开玩笑地说:“那也说不定。”
厨房里,周聿安贴心地把药丸搓成几个小药丸,方便下咽。搓的时候,夏惜音在旁边看着,一闻那药味就恶心得不行。
“老婆,忍一忍,闭着眼睛就咽下去了。”周聿安鼓励她。
夏惜音手里盛着七八个小药丸,用力地点着头,“我知道,这点困难我还是能克服的!”
她三两个吃,两回就都给吃了下去。那股子药味顺着喉咙一直到达胃里,恶心的她直咧嘴。
周聿安及时的塞进她嘴里一块糖,她嘎嘣嘎嘣的直接给咬碎了,没两下就咽下去了。
这时,徐叔正好炸好的里脊肉出锅,隔着欧式窗户,喊着问:“少夫人,肉炸好了,现在要吃吗?”
“嗯嗯,吃!”夏惜音连忙喊着。
周聿安起身过去,端了一小盘肉回来了。
吃了三四块肉,她才把那股恶心劲儿给压了下去,又喝了一杯橙汁,这才算缓过来。
她重重地喘了口气,无奈地问他:“老公,为什么我怀个孕,要这么多波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