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惜音怀孕,两人的蜜月就先取消了,等生完孩子,再补上。
两人在新房住了一周,就又搬回庄园去住了。那里地方宽敞,还好玩,比住在楼房里舒服多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夏惜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了。
她现在日子过得悠闲,白天时常躺在躺椅里,摇着大蒲扇,在大树下乘凉,夏风一吹,凉爽惬意。
这天,罗心悦来找她玩,两人坐在大树下,一个在躺椅里,一个在荡秋千。
“对了,姜琳琅和温寂舒的判决下来了,都判了三年。”罗心悦一边吃西瓜,一边对她说。
夏惜音说:“三年?李俊海还是有手段的。”
“姑姑什么时候还来呀?听说那位未来姑父厉害得很。”罗心悦问。
夏惜音摇摇头,“不知道。估计我生孩子的时候会回来吧?”
罗心悦说:“音音,我跟你说件事啊,你要不要听?”
“说呗,什么事?”她歪头开了她一眼,“你和顾辞远的事?”
罗心悦“嗯”了一声,“他那天不知道脑子怎么抽筋了,竟然跟我求婚了!我看八成是前阵子小周哥和管哥都结婚了,他看着也想跟风学。”
“哈哈。”夏惜音笑,“你都能这么想,就是不想他其实是真想结婚了。”
罗心悦哈哈一笑,“我不想嘛,所以拒绝他了。”
“然后呢?”夏惜音好奇地问。
“然后?”罗心悦无奈失笑,“然后他就和我说分手了,我同意了。”
夏惜音一听,从躺椅里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惊讶地问:“真分手了?还是说跟以前似的闹着玩?”
“这次是真分了,他说不结婚就分手,我就那就分呗,就分了。”罗心悦有些生气地说,“真让我鄙视,拿分手威胁人,以为我真离不开他呢?”
夏惜音看他这个样子,真不像闹着玩的,劝她说:“你们俩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好几年的感情了,这说分就分,会后悔的。”
罗心悦倔强地梗着脖子,“反正我不会后悔。”
周聿安办公室里。
“哥,我后悔了!”顾辞远扑进管汉中怀里,欲哭无泪。
管汉中揽着他的后背,责怪他说:“你说说你,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活该。”
顾辞远难过地说:“那也是话赶话说到那了嘛,我就一气之下,说了分手。心悦她一秒都没犹豫,同意了!我好气,她都不挽留我!”
“你怎么就在心悦身上认不清自己呢?”管汉中无奈地说,“你看她平时像是怕失去你的样子吗?你还拿分手吓唬人了。”
“怎么办啊现在?”顾辞远苦着脸问,“我好想她。”
管汉中嫌弃地翻着白眼问:“分几天了?”
“昨天白天分的。”顾辞远弱弱地说。
管汉中白眼翻得更大,不想再说话。
周聿安对着文件,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别在我眼前闹了,你俩去休息室吧。”
“我不去,我今天来是找你谈事的,谁知道碰见他了。”管汉中撵着顾辞远,“你去休息室哭去吧,这里没人笑话你。”
顾辞远看俩哥哥是有正事要谈,很识趣地去了休息室。
“要谈什么事?”周聿安把文件夹扔在办公桌上,问。
管汉中说:“我得到的消息,帝都一片很有商业价值的地皮正在竞标,各家都争破了脑袋想拿下,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你姑父那么大的官,要是拉一把咱们,应该不难。”
他说完,把地皮的详细情况的文件推了过去。
周聿安快速地看了一遍,一下子就看好了这块地皮,优势很多,做什么项目都不会亏。
“你打算做什么项目?”他问。
管汉中看他有兴趣,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这大面积,我是想要建主题公园。”
周聿安沉吟,“我先叫人过去调查一下,这个地皮,咱俩竞一下。”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呢。”管汉中高兴地说,“项目这方面,我再去找专业人士做计划看看,也不一定非要是主题公园。”
“嗯。”周聿安看着图册,点了点头。
正事谈完,管汉中又说起了姜琳琅和温寂舒宣判的事来。
“这个李俊海,你得防着点啊,搞不好趁你不备,就来个打击报复。虽然咱有姑父,但官场上的人,互相对付,彼此都有牵制,别一个搞不好,被拉下来,就不好办了,你懂吧?”
周聿安说:“这个我知道。”
“我这边也会帮你暗中看着李俊海的。”管汉中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拼了身上那身官服,也要帮着温寂舒把刑期弄到最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