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霍东山面色大变。

黄福轩这话，便等于是在告诉众人，他霍东山在编造谎言，欺骗众人啊！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黄福轩，表情尴尬至极。

他实在想不明白，黄福轩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明明是在偏袒黄福轩，歪曲事实，帮黄福轩说话。

结果，黄福轩不仅不配合他，反而还说出这样的话，这不就把他给坑了吗？

难道说，黄福轩没搞明白他的意思？

片刻的沉寂，霍东山尴尬一笑：“没错，刚才我跟黄先生的确没谈什么事情。”

“我们这些事情，是在来的路上谈的，我记错了，记错了。”

霍东山一边说，一边使劲朝黄福轩眨眼睛，示意黄福轩别说话了。

黄福轩淡笑看着霍东山，再次慢悠悠地道：“霍老，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了吧。”

“咱们两个，压根就没谈过这件事。”

这话，让霍东山彻底懵了。

他已经确定了，黄福轩不是没搞明白他的意思，黄福轩就是故意说这番话啊。

他皱起眉头，死死盯着黄福轩，不明白这个江南首富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处处帮他，他却如此毫不留情地戳穿自己，黄福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凌爷冷声道：“霍老，这就是你说的事实真相？”

“黄先生什么都没跟你说，你是怎么判断，这件事错在林战呢？”

霍东山面色胀红，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没错，黄先生的确是没跟我说这件事。”

“但是，我也大致打听了一些消息，对这件事，自然有我自己的判断。”

“更何况，我认识黄先生很长时间了，我对黄先生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

“黄先生为人刚正不阿，我相信他的人品。”

“抛开事实不谈，就林战和黄先生起了冲突，我都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肯定是林战不对！”

这话，已经算是胡搅蛮缠了。

而且，明显充满了讨好巴结黄福轩的意味。

凌爷面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这位他曾经尊敬的霍老，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霍东山啊霍东山，真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样。”

“当年，我竟然在你麾下做事，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