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层台阶时候,老醉汉没踩稳,一个跟头就栽了下去
翻了几个跟头之后,一脸范然坐在雪地里
赤手抓着地上的雪,往自已脸上擦了几把,挣扎着站起来,远去了。
宁昊看着这家伙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继续看着远方的红松林
往簧火里面加了两块木炭,丢进去几条柴火,重新坐下。
火很旺,浑身暖烘烘的。
宁昊将目光收回来,看着熊熊燃烧的簧火。
一旁,莎比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我当警察,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要娶我,那可要想好了。
我知道,没关系。
他说。
警察家属可没那么好当的,你可要想清楚,很危险呢,你要是娶了我,未来万一哪天我破获了什么大案,动了谁的
奶酪的话,那些犯罪分子报复的矛头,可能会指向你。
我知道,无所谓。
他说。
你无所谓?她看着宁昊,突然笑了。
但我有所谓啊。
这就是一个职业。
他说。
这不是一个职业。
不是职业?难道还是天生的不成?他笑道。
这是一种延续。
延续?延什么续?他看着她,突然发现,她开始严肃起来了
只要我还是警察,我就是在延续他的路,只要我在延续他的路,他就会一直活着。
他?谁?他看着她。
喉..你不懂啦~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我会告诉你我父母的事情。
未来岳父?好哇。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