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像是张家这种高官门庭,孩子从小受父母的影响,也不可能是善茬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瞅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啪啪的打人嘴巴,也是打心眼里发怵。
这个女人,以后绝对不能惹!
张子潇面色冷肃的盯着张子豪看了一阵,见他双目无神的瞪着天花板,半响没动静,这才转身走到徐建水跟前,歉意的说:“徐局长,子豪因为受伤的缘故,心情积郁,口不择言,出言不逊,侮辱了您跟贵局的同志,实在是抱歉。
我这个当姐姐的替他向您赔礼道歉了,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徐建水忙道:“没事没事,说起来也怪我们,这都四天头儿上了,还是没能抓到凶手,我们市局真是无能啊,也该骂。
子豪虽然骂得难听了一些,可也不是没有道理。
唉,真是惭愧啊,我愧对张省长对我的期许啊,我对不起张省长。”
张子潇蹙眉问道:“真是一丁点的线索都找不到吗?”
徐建水苦着脸连连点头,道:“凶手非常狡猾,具有非常丰富的反侦察经验,行凶手段老练沉稳,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给我们专案组开展调查侦缉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张子潇道:“对于破案我是一窍不通,我想问一下,这件案子还有没有被侦破的可能?假如给你们更多时间呢?”
徐建水皱眉道:“像是这种恶性刑事案件,如果在案发后七十二小时内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基本上……但是我们会尽力的,请你们放心。”
张子潇又问:“现在困难到底在哪?是抓不到那三个凶手么?”
徐建水摇头道:“这只是一方面,现在主要有两个问题,一是不知道子豪到底……到底跟哪个女人有过来往,他自己也说不清,要是能找到那个女人,基本上就能破案了;二是无法确定那三个凶手的身份,一旦确定他们的身份,再抓他们也就简单了。”
张子豪突然叫道:“我在酒吧泡到的女人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绝对不是她们!”
张子潇与徐建水一起看向他。
张子潇道:“你敢肯定?”
张子豪叫道:“我敢!”
徐建水道:“既然你敢肯定,之前为什么没跟我们专案组的同志讲清楚?”
张子豪没回答他的问题,脸色迷茫的说道:“假如,真是我在酒吧泡某个女人的时候被她老公发现了,她老公为什么当时没有上来拦住我们?这世界上有哪个傻逼看到别的男人跟自己老婆去酒店过夜的时候都不吭一声?”
徐建水寻思了下,说:“可能那个女人的老公,见你长得身材高大,估计就算上去拦住你们也打不过你,所以当时就没动手,而是等事后找了帮手后,再一起来报复你。
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心理极其阴暗,存心让你先……先开心开心,然后等你悴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报复你一通。
我不是没有见过这种蔫狠人。”
张子豪本来已经从纷乱繁杂的头绪中理出一丝明悟来了,可听他这么一说,很有道理,也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等徐建水离去后,姐弟俩各自沉思不语。
良久良久,张子潇冷哼道:“看来指望公安局这帮废物是不行了。”
张子豪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也说他们是废物,那你刚才还有脸打我?”
张子潇不屑的瞧着他,道:“你个蠢货!
有些话,咱们自家说说是一回事,当着外人面说又是一回事。
你大骂一通倒是过瘾了,可你想过没有你丢的是谁的脸?是咱爸的脸!
人家会以为他会生儿子不会教!
真是狗屁不懂!”
张子豪哼了两声,满脸的不服气,道:“你懂,那你给我把凶手找出来。
你要是能把凶手给我找出来,我……”
张子潇道:“少说废话,我现在问你最后一句,你觉得最有可能对你下这种狠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