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虎刚才喝的新鲜鹿血,已经使他难忍了,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一个如此年轻的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何晴显的更美,她有着光滑白嫩的皮肤,包裹在白色丝质睡衣下的优美曲线,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秀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可是无论如何躲藏,最后还是被赵庆虎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
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响在少女的心里。
一剎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她回头一看,脸部表神绝望地扭曲着。
身后直面着的,是一张已经完全失控的男人的脸,狞笑着看着自己手里刚刚猎获的猎物,满足的想着该从哪里下第一口。
何晴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赵庆虎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
赵庆虎其实完全是可以轻易将她打晕的,可是这样的话,那也就太没意思了。
就像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何晴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无论赵庆虎怎么说,这到底是他名义上的儿媳妇,所以在内心里又有一种突破禁至的伦理道德快感。
何晴还不甘心,继续向他恳求道:“求求你别这样,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很明显,赵庆虎似乎对女人的脚的钟爱胜过了对女人身体本身。
变态每一个男人都具有的倾向,只不过,对象不同,轻重不同而已。
此刻,赵刚攀附在二楼的窗外,听着屋里赵庆虎的声音以及何晴的求饶声,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今天与何晴的对话,及相互之间无言的默许,那么赵刚很可能会幸灾乐祸,但是现在,他的心里涌起了滔天的醋意,虽然俩个人最后的目的不一样,但是这种无形中建立起来的同盟关系使他内心里发生了变化,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冲进房间去,那么自己别想再卫皇集团待一天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小心翼翼的离开了窗台,任凭里面何晴传来压抑的呻吟和赵庆虎疯狗般的咆哮。
她就是这样一个贱女人,我不能因为她而半途而废,不能,我要的是卫皇集团,而不单单是一个女人,只要将来卫皇集团落到我手里,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算是何晴这个破鞋也一样会落在我手里,所以,我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