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嫌她脏!”
“她之前在盈花工会里是重要的成员,但我听说,工会也是决定要把她踢出去。
名声太臭,破坏工会形象!”
“发生这遭事,鹿城的圈子我看她是别想混了。
私德败坏,不守妇道,还丑闻传天下,谁敢跟她来往啊!”
“……”
周遭议论纷纷,每个贵妇的态度都是排挤沈悦。
舆论对沈悦造成的影响,就是鹿城上流阶层的圈子都将她一一抛弃。
如今谁要在外面碰到沈悦,就跟看到过街老鼠似的,是看一眼都嫌脏,恨不得躲着她走,别叫她粘上。
王姗姗听了一耳朵周遭的声音,无比得意。
手指沈悦,骄傲的摇头晃脑道,“作为跟你认识多年的朋友,我好心劝你,还是把野种打了吧!
保全你的名声,还叫你少吃点苦!”
“你看你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姓韩的那个太监,你又说要离婚。
以后要自已带小孩,可是要吃苦的哦!”
“而且,你名声那么臭,整个鹿城的人都知道你的丑闻,你就不怕你的小孩以后被人嘲笑,说有个残花败柳的妈啊?”
“别到时候你被圈子孤立,你孩子在外面也被孤立啊啊啊——”
话没说完,王姗姗就被一阵冰冷刺骨的水流激得嗷嗷大叫!
檀砚时从她身后上来,面沉如水。
一桶沁凉的冰水从她头顶淋下,水珠四溅,将她淋了个透心凉!
沈悦起身后退了两步,生怕那脏水往自已身上沾。
像王姗姗这种垃圾,跟她说话,沈悦都嫌臭!
时间停滞了有一分钟。
王姗姗从冰冷中反应过来时,沈悦的身侧已立着一位身形如松,面若寒霜的男人。
水雾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男人一层模糊的身形,并不能看清男人的脸。
她破口大骂,“混蛋!
你是谁!
你想死嘛!”
“你知道你惹的是谁?敢帮沈悦出头,信不信我弄死你!”
周遭沉寂如灰,所有议论声都停了。
因为,那些富太太富千金都认出了沈悦身旁的男人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权贵,檀砚时!
他从北方帝京来到南方鹿城,鹿城商会给了他最高规则的迎接待遇。
在那场专门为他举办的欢庆宴上,京圈太子爷风光霁月的风采留在许多人的脑子里。
所以说。
当檀砚时站在她身侧时,谁敢议论沈悦一句?
王姗姗用手抹净眼前水雾,终于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原来要吐出口的脏字,全部都吞回去了。
最后化作结结巴巴的一句:“您,您知道,您身边的人,是最近臭名昭著的沈悦吗?”
檀砚时齿关轻咬,“王姗姗。”
“!
!
!”
王姗姗惊恐的瞪大了眼,身子也不禁随之一抖。
檀砚时,竟然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