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才的脸拉的老长了。
儿子也敢来说教老子了!
?
反了天了不是。
杨素梅被陈文海拉回去,吃了饭,陈同对着陈文才就是一顿输出。
“爹,我可跟你说,二丫上大学每个月上面都有补贴的,你要是再拿钱您可就是大冤种。”
“爹,二丫大学出来,分配了公家单位,您也落不到一分好,她能每天买猪肉给孝敬您?退一步说,她买的猪肉,杨素梅能让你吃到?”
“莫说是你,就算爷爷奶奶都不见到吃到!”
陈浩也插了几句。
“爹,我觉的小同说的对。”
“爹,小同说的是没错的。”
陈文才的脸就更长了,比驴脸还要长。
呦!
这两小子长大了啊!
还会一唱一和了。
看着陈文才拿出旱烟,往里面塞烟丝。
陈同一拍脑袋,这事还给忘了。
上次从毛子那拿的烟,只剩下最后一盒了。
“爹,试一试香烟,看抽的习惯不。”
陈同说了声,一溜烟的跑进了屋子。
“打”
了陈文才的脸,不得给点甜头。
“什么香烟不香烟的,多精贵的东西......”
陈文才嘴里嘟囔着,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香烟他听说过,也见过,细细长长的,还没有中指长,能有劲?
他有点期待。
陈同拿出一盒大前门,抛了过去。
陈文才双手接过,借着院子里昏黄的灯光细细的打量。
乖乖。
这就是香烟啊!
结果就是,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生怕下手重了撕坏了。
“爹,不是这样来的。”
陈同接过熟练的打开,递给了他爹。
“臭小子~”
陈文才美滋滋的接过,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放在鼻子上闻了又闻。
怪不得叫香烟,还真的有一股香味。
“哧啦!”
陈同点着一根洋火,朝前递了递。
陈文才将香烟放进了嘴里,偏过头,用手半挡着洋火,嘴巴用力的嘬着,青烟袅袅升起。
顿时就飘飘欲仙。
一根烟下来,陈文才走路都有点飘了。
不知道是香烟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
入夜。
月光如水。
院子里只剩下陈同和陈浩。
桌子上,放着竹篮子。
里面全是毛票。
陈同一张一张的点着。
这些钱,大多都是零的,一张张数额大小不一的,点的费劲。
每次点好一百块,陈同就放在了一边。
“二哥,等那边厂子接手了,你就得去县城帮我了。”
陈同开口道。
“我?”
陈浩惊讶,道:“我能帮你什么,再说了,家里的泥鳅黄鳝生意不做了?”
“家里的生意自然是要做的,咱爹不是回来了吗。”
陈同解释道。
“咱爹?!”
陈浩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句,意识到后又压低了声音,道:“咱爹身体才刚恢复,哪能做那么重的活。”
泥鳅黄鳝没有之前的多,但也不是没有。
黄鳝面馆那边的意思是有多少送多少,尽量每天不断。
谁不想要新鲜的货啊!
还有就是那山上的蘑菇木耳野菜,一茬一茬的长。
另一家面摊也是要送的。
陈浩觉得这事,陈文才现在这身体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