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回来也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
陈同重又回到火车上,还没发车。
这几个人。
也算倒霉。
千不该,万不该。
遇到了重生的陈同。
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说句不客气的话。
陈同见过的人可是比他们几人吃过的饭还多。
要是换做一般人。
还真的看不出来。
说不定还傻不拉几的帮忙一起找找看。
“呜呜......”
火车又缓缓启动。
向南方驶去。
也没人在意刚才那几个人有没有回来。
人这一辈子。
注定有些人只是一面之缘。
萍水相逢一场罢了。
短暂。
忘记。
再也不被记起。
车厢里的人靠的近的三三两两的唠嗑打发时间。
陈同坐在窗边。
单手拄着下巴。
思绪飘飞。
他在温州是有几个老朋友的。
生意场上的往来不少。
其中有一人名为魏从五。
是靠制鞋业发家的。
两人是去云南买玉的时候认识的。
不过那时候陈同都三十几了。
按照时间来推算。
魏从五这会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左右。
比陈同大了四五岁。
陈同虽说和魏从五关系不错。
可要是说魏从五年轻时候是干嘛的。
还真不知道。
在云南吃饭打屁的时候。
魏从五经常说他发家是在鹿城县的一条街上。
遇到个贵人指点明路。
至于那条街叫什么名字。
陈同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只记得叫什么王什么街。
还有一个人叫王德发。
他比陈同大了十来岁。
王德发这个人不好说。
他是属于投机取巧类型的。
才不管什么品德道义。
什么赚钱干什么。
不赚钱的转眼就抛了。
可也就是这样。
一笔笔积累资金。
最后开了个打火机的厂子。
据说鼎盛时期供应着全国三分之一的打火机。
赚的那是一个盆满锅满。
陈同想了想。
还是先去找魏从五。
说实在的。
这人心眼子没那么多。
能处。
“温州站到了啊,下车的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
不知不觉间。
陈同竟然睡着了。
听到列车员的叫唤才醒来。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连忙起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看了看窗外。
天已经黑了。
车站昏黄的灯光照着。
将已经下车的行人身影拉的很长。
陈同随着人流下车。
出了火车站。
找了一家招待所。
给了介绍信和证明。
才开了一间房给陈同。
陈同也没出去吃。
暖水瓶里有开水。
就着白面馒头应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
陈同退了房。
找了个馄饨铺子。
人不少。
八零年后的温州。
开放程度很高了。
不少人都大街小巷的串着做生意。
‘资本’的说法在这个地方很少见。
陈同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
“老板,来一碗馄饨。”
陈同招呼了一声。
“得咧!”
老板问道:“五毛的还是一块的?”
陈同毫不犹豫的回道:“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