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大炮的声音。
陈同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
“还有什么事情吗?炮哥?”
“啧啧啧,你这小子,做事不要那么急撒,回来坐下来喝口茶,慢慢聊咯,买卖不成仁义在咯。”
沈大炮嬉皮笑脸的。
这三款连衣裙的版式没的说。
无论让哪个倒卖衣服买卖的贩子看到。
都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刚才。
他也只不过是试探一下陈同。
要是能将价格压下来。
赚的还不都是自己的?
哪曾想。
这小子太硬了。
收拾收拾衣服就走了。
反而让他这招欲擒故纵不好使了。
“走,走,走,快回去,炮哥的面子一定要给的。”
魏从五拉着陈同的衣角。
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陈同笑了笑。
迈开步子重又回到了椅子上。
“翠儿,去将我那珍藏的茶叶拿出来。”
沈大炮挥挥手。
让翠儿下去。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沈大炮道。
“陈同。”
“看你年纪,比魏从五还要年轻不少,真的有自己制衣厂?”
沈大炮一脸好奇。
他不是没找过温州本地的制衣厂谈合作。
可是。
人家鸟都不鸟他。
你沈大炮是哪根葱?
咱家的衣服要你转手卖?
无缘无故抬高价格?
砸的不是自己的脚?
只有那些小作坊。
小打小闹的。
又或者是有人从福建那边带衣服回来。
才会找到他。
低价转手卖给他。
沈大炮谁说是这片区的‘蛇头’。
但!
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过是二道贩子。
还并不是做的很大的二道贩子。
不然。
在王福街瞎混的魏从五如何能认得他?
魏从五之前在福建带回来的衣服裤子。
几乎都是转手给沈大炮的。
“几十台缝纫机和几十名女工。”
陈同轻飘飘的说道。
几十台缝纫机?!
沈大炮有点惊讶。
这年头。
能搞到几十台缝纫机的那肯定是跟公家单位挂钩的制衣厂了。
小作坊也不可能拿得下那么多台机器。
这体量。
可以了。
这样一来。
沈大炮倒是觉得可以和陈同长期的合作。
底价贵就贵一点。
这连衣裙质量好,版型好啊!
转手卖东西。
沈大炮门清。
越好的东西差价越大。
市场上越少的东西差价也是越大。
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卖陈同这一件连衣裙赚得差价跟的上平时自己卖七八件普通衣服的价格。
自己省心省力。
又能多赚不少。
何乐而不为?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呐。”
沈大炮拍了陈同一记马屁。
“炮哥也是我辈楷模。”
陈同笑着道。
“小陈呐,那你说个价格吧。”
沈大炮的语气带着商量的意思。
“这款红色的连衣裙,底价三十二,剩余的两款,底价三十。”
乖乖!
魏从五懵了。
一件连衣裙底价就三十二?!
!
你咋不去抢钱呢!
沈大炮嘬着牙花。
沉默了半天。
这有点高的离谱。
自己承受的压力有点大了。
“这三款连衣裙我在咱们本地县城的百货大楼卖一件价格是二十二块。”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就卖掉了四十件连衣裙。
并且,第二天铺子里依旧是忙的热火朝天。”
“炮哥,还觉得我这底价要的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