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狗的提问。
陈同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公家单位的人也不会管黑煤窑和小村落的矿口。
自古以来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
可这些地方。
那是与公家单位斗来斗去。
毕竟绝人财路和杀人父母无异。
饭都吃不起,还怕你搞我?!
“狗哥有路子吗?”
陈同问道。
二狗看了看陈同。
没说话。
“狗哥,你娶老婆了嘛?”
二狗依旧搭理陈同。
就是不停的挖煤。
“狗哥?”
陈同:“......”
怎么忽然不搭理他了?
今天挖煤的数量陈同依旧没到三百斤。
二狗挖的多。
陈同就用他的补了。
二狗没赞成也没反对。
就默默的看着。
陈同估摸着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
便准备出矿道回招待所。
“陈同,等等。”
二狗忽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狗哥?”
陈同问道。
“今晚来我家喝酒?”
陈同一愣。
不明白二狗是要干嘛。
“要是狗哥不嫌弃,去小饭馆吧?xx招待所知道吗?我现在住在那。”
“狗哥帮我那么多事情,这顿理应我请。”
二狗想了想。
“行,我回家洗漱一下就去找你。”
出了矿井。
陈同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洗漱过后。
先是买了份吃的给杨文静。
自己就在招待所门口等着。
大概半个小时后。
二狗出现了。
陈同朝他挥挥手。
带着他找了一家馆子。
“老板,来几个特色菜,再来一斤米酒。”
两人坐下。
陈同等着二狗开口。
“你老家是哪的?”
二狗问道。
“苏省。”
“哦!
离咱们西省还是挺远的。”
“你来小林村矿口,真的是来找人的?”
二狗看着陈同问道。
“嗯,这个没必要骗狗哥。”
二狗看似问的很随意。
其实都是他想问的。
他一定得解陈同的底细。
才好展开他的下一步计划。
“老家几个兄弟?”
二狗又问道。
“家里三人,我排最小。
没结婚之前是个小混子,田也不种,活也不干,整天游手好闲的在家里瞎逛。”
“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调戏调戏小寡妇。”
二狗听了陈同这调侃。
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一件大事。”
二狗忽然压低了声音道。
“大事?什么大事?”
陈同疑惑道。
二狗竖起他的右手。
将大拇指食指和中指聚在一起。
搓了搓。
就是这个大事。
陈同瞬间就明白了。
毛票!
“这算不算大事?”
二狗道。
“嗯。”
“两位,菜来咯!”
老板端上菜。
又拿了两个碗递给陈同。
陈同拿起桌子上的米酒。
先给二狗倒了一杯。
“狗哥,边吃边聊。”
二狗端起米酒,抿了一口,砸吧嘴巴。
一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