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钟左右。
陈同回来了。
带着三十把铁镐和三十个马灯。
找了两辆人力三轮车拉回来的。
“这就是咱吃饭的家伙啊。”
吴保国他们已经休息好了。
一帮人正在招待所门口闲聊打屁。
看到陈同买回来的铁镐。
一人拿了一把在手里把玩。
这架势。
属实让来往路过招待所的行人吓得不轻。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嘛。
“得了,得了,赶紧收起来,咱们是老实人。”
陈同笑道。
吃过晚饭。
趁着天色已经黑了。
陈同带着吴保国来到小林村。
明天开始挖煤。
今晚得和二狗还有二狗他爹林福国商量一下。
“咚咚咚......”
陈同敲门。
半响。
都没人开门。
“咚咚咚......”
陈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会不会没人在家?”
吴保国问道。
“在的,应该在矿井下挖煤。”
陈同又敲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有脚步声。
“谁啊,那么晚,已经睡了。”
二狗的声音传来。
“是我,陈同。”
陈同道。
二狗打开门。
稍微松了口气。
他们一家三口正在扩大矿道呢。
“快进来,路上没遇到谁吧。”
二狗问道。
“没。”
陈同和吴保国进屋。
二狗关上门。
来到后院,喊了一声,道:“爹,陈同来了。”
“你们先坐,俺爹一会就上来了。”
二狗拿了两个板凳。
让陈同和吴保国坐下。
等到林福国跟个黑猴似的上来。
陈同才介绍吴保国给两人认识。
“好啊!
终于来了。”
林福国感慨了一声。
终于不用偷摸的挖自家地下的煤了。
传出去也叫人笑话。
自己祖屋地下的煤自己不能挖,只能留作村长林大川挖,简直欺人太甚。
“第一批来的是十五个兄弟,第二批估摸着后天就能到。”
“铁镐和马灯我已经买了,暂时放在了招待所。”
“至于明天,你们看是偷摸的进来,还是正大光明的进村子?”
陈同问道。
二狗和他爹两人对视了一眼。
又看了看陈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是。
真到了这个时候。
陈同反而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你说咋办就咋办,俺们父子俩听你的。”
二狗道。
“叔,你和姨就不要下去挖煤了,负责咱们挖煤兄弟们的中午饭和晚饭。”
“至于进村子,十几个人不是一两个,挖出的煤也会很快堆满院子,也要将其运出去卖掉、”
“只有变成钱的煤,才叫煤。”
“所以,我寻思咱就正大光明的进来。
不过,明儿一大早,需要你们父子俩在村口接我们,那样也有理,我们都是给你们家的矿口干活的,其他人一概不认!”
二狗点点头。
陈同说的没毛病。
十几个汉子同时进小林村。
必然得是他们俩去接。
名正言顺不是。
“那他们住哪里?”
二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