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号人打不过二十几号人?玩呢儿!
“赵大,大龙,帮着陈同一起打咱们,所有的小弟都被打趴下了,您快跑吧!”
跌倒在地的小弟挣扎着起身,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只剩下在风中独自凌乱的关平。
他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被耍了!
被赵大龙和陈同耍了!
!
不!
被张永敢耍了!
陈同算什么东西,赵大龙算什么东西!
!
他们俩人有胆子敢耍他?!
可恶的张永敢。
此仇不报,他关平就不姓关。
“沙,沙,沙沙......”
陈同拖着冯云出来了,像是拖死狗一般,一道长长的血印在他身体经过的地方留下。
暗红色,月光下还反着光。
“啪嗒!”
陈同将手里的腿扔在了地上,他也挂了彩,额头被敲了一棍,半张脸都是血。
他就站在制衣厂的门口,冷冷的看着关平。
这是一种挑衅,一种羞辱,比千言万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有种!
算计我。”
关平开口了,没有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
陈同没有说话,朝着关平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缓缓向下。
随即拎着冯云的腿,又拖了回去。
“吱呀~”
一声,制衣厂的大铁门关上,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在黑夜中安静的蛰伏。
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动关平。
不过没关系,不用他操心关平的事情,今夜过后,关平会忙的焦头烂额。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陈同和赵大龙将受伤的弟兄安置好,煮白米饭和做菜。
他的头上也只是经过简单的包扎,这一棍不深,只是擦到了额头,问题不大。
冯云被困得结结实的,就在后院里的那棵大树下。
“冯云的那帮小弟咋办?”
韩国庆过来问道,昨夜他十分勇猛,手拿铁棍不知道打伤多少小混混,红了眼连自己人都打,赵大龙手下的小混混也被他打了。
“那么大的动静,一会儿民警就来了,交给他们就是,我们只是被迫防身而已。”
陈同淡淡的说道。
话音刚落,郭阳就带着人进来了。
昨晚大铁门没锁,不需要喊人开门。
“呦呵,一大早就是白米饭,好香啊。”
郭阳来到近前,才注意到陈同受伤,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擦伤。”
陈同笑道:“带的人手够不够?”
“不管够不够,谁敢跑?”
郭阳拍了拍陈同的肩膀,道:“那你做饭,我将人带走了。”
陈同点点头,道:“冯云就先留这里吧。”
“冯云?在哪呢?”
郭阳笑了笑,挥挥手,将冯云手底下的小弟用麻绳绑住,一个一个的排好队,全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