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大杠在外面吧?”
陈同问道。
“在啊,难不成你们村子里有贼?”
张永敢问道。
“不知道呢,你去看看吧,万一丢了,这到处都是山不好找的。”
陈同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你不早点说。”
张永敢将芭蕉扇扔给陈同,立马从凳子上起身。
陈同拿着芭蕉扇笑眯眯的跟在张永敢后面。
张永来来到门口,伸出脑袋往外一瞅,二八大杠不是停在大树下好好的么。
“哎呦,我去。”
张永敢还只觉得屁股上一沉,人已经不受控制的出去了差点摔个狗吃屎。
“啪!”
陈同将自家的院门重重的关上。
“你,你小子!
过分了啊。”
张永敢从地上起来,使劲的敲门。
这小子,太不地道了。
“我过分,我要是不过分,我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陈同大骂道:“我给你算笔账,一件衣服六尺布,一尺算三毛钱,就给你做五千件衣服吧,成本就得九千块!”
“我辛辛苦苦给你做二十来天,一分钱不赚,还要倒贴五千块,你说谁过分?!”
张永敢不吱声了,他知道要亏,没想到亏那么多。
可,可他怎么办?
这件事情办不好,别说二秘大秘了,小小小秘都得不保。
是机会也是挑战。
进一步生,退一步死。
半晌,张永敢开口了,声音低沉,道:“咱们认识那么久了,你先让我进去说不行?”
“不行。”
陈同回答的很坚决。
“得,那我走,不过你能不能把我带来的东西还给我?”
陈同直接被气笑了,无奈的打开门,抱着膀子道,“你就说这我咋帮你?”
“这五千块是我要出的料子钱,要是算上人工,以及和我赚的利润,得亏一万。”
“陈杨制衣厂刚发展,没啥实力和底蕴,一万块真的亏不起啊。”
张永敢拍拍陈同的肩膀,摆出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道:“是老哥对不起你。”
“别,对不起我也不能接下这个活。”
陈同道。
我给你‘立业’,你毁我‘事业’。
多大的仇啊?!
又没有刨你家祖坟。
“咱先进去说罢,外面怪热的。”
张永敢抢过陈同手里的芭蕉扇,溜进了屋子里,坐在小凳子上,紧皱眉头,有气无力的扇着风。
他原本想着,陈同也就亏个两千块左右,大不了自己拿一点,再从老头子拿搜刮一点,凑一千块补给陈同。
那陈同也就亏个一千,问题不大。
只要事情办得漂亮,他肯定要在大拇指面前美言几句的,那陈杨制衣厂不久发了?
也不怪陈同不愿意做,按照这个算法,衣服还没做出来,厂子就先垮了。
那不是将这个好兄弟往火坑里推?
“那个,要不我送你五头母猪,给你下崽,一年下个几十头,十年也就差不多了吧。”
张永敢这话越说自己越没有底气。
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