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轩如此的做作,张永敢根本看不下去。
只觉得恶心。
怎么跟个娘炮似的,还哎呦呦。
我呸!
刚才的吐沫茶水好喝不?
丁开明一脸的严肃:“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给咱们淮市抹黑!”
“一个小小的制衣厂厂长,敢对关公子说这样的话,那就不要开了。”
听到这话,张永敢面色一滞,连忙上前,对着丁开明耳语了几句。
丁开明平时很忙,记不住陈杨制衣厂正常。
不过,张永敢说了云帆牌的服装,丁开明立刻就有了印象。
顿时就犯难了。
一个是淮市的‘重点’单位,一个是京市的公子哥。
年关这会儿碰一起去了,真是头疼。
没有公家单位的人不需要‘正’绩,丁开明也需要啊。
淮市在他的带领下,一片欣欣向荣,百姓能吃饱穿暖甚至能够脱贫致富以及能拿得出手的公家单位等都会归于他的头上。
他和王副书记商量了许久,准备重点发展云帆牌,走出淮市,进军省城,成为淮市的一块金字招牌呢。
这倒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头疼。
“小关啊,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要不,我亲自做东,将你们俩人都喊来,大家坐在一起,事情说开了,就是朋友。”
丁开明这么些年在公家场上,知道没有绝对的朋友和敌人。
他一个丁市作为中间人,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
关轩翘着二郎腿正晃悠着呢,听丁开明这样一说,身体坐直了。
“丁市,那小子要我的命,我还要跟他成为朋友?”
“您闹呢不是!”
“怎么着,一个小小的制衣厂厂长,让堂堂一个丁市为难成这样?”
“要我看,这淮市的一把手是谁都能做的。”
“要不,我来坐坐,玩几天儿?”
关轩对丁开明没有一点的尊重,言语之间对他尽是嘲讽。
一个公子哥,仗着家里的背景嘲讽摸爬滚打多年的丁开明。
是可忍孰不可忍。
纵使丁开明心里有千万个不开心,都藏得很好。
丁开明是一个老狐狸。
知道该说什么场面话。
“关公子,您说笑了不是,区区一个淮市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陈杨制衣厂是咱们淮市的重点公家单位,为淮市民众提供了不少的工作岗位。”
“这么大的一个制衣厂,哪能说关就关,涉及到几百号人的饭碗呢。”
丁开明站起来,主动走到关轩的身旁,道:“关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才几百号人而已,她们一个月多少钱?现在关掉陈杨制衣厂,我让京市那边给淮市拨款,少说也得有百十来万。”
“还有,我也会在我父亲那边给您美言几句的。”
“说不定,您不用去省城,直接可以去京市了呢。”
“当然了,要是丁市不相信我。”
“咱们可以走着瞧,我能保证,您一定再难挪一步,大概率还朝下走几步。”
恐吓与诱惑,被关轩玩的明明白白的。
只要脑子不笨,都知道该怎么选。
丁开明做到这个位置上,会想清楚的。
“明天上午,我要看到结果。
现在,我去陈杨制衣厂找这个姓陈的,嘚瑟嘚瑟。”
说罢,关轩也不管丁开明的表情,径直的离开了。
比在自己家还随意呢。
关轩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