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能跑出去两只鸡,这口子不小呢,你的视力怎么会看不到。”
陈同调侃道。
“你小子,说啥呢。”
“要不是你爹发现的早,全跑光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陈同和陈文才两人将鸡圈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愣是没发现哪里有破损。
铁丝网牢固的很,第一层没有找到坏的地方。
陈同又捡起一根长树枝,对着树上的尼龙网翻个不停,也没有找到哪里有坏的。
这都是村民非常认真做的保护措施,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坏。
“爹,你不会记错了吧?”
“没坏的地方,怎么可能少了两只鸡。”
陈同道。
陈文才不乐意了,双手一背,脸一板。
说啥呢,他还没有七老八十怎么会记错?!
“你等着,我去找你步林叔。”
陈文才扭头就走。
“爹,算了吧,就两只老母鸡而已。”
陈同上前劝阻陈文才。
陈文才心里有气,这是他和村民辛苦的成果,一只老母鸡一个月能下不少鸡蛋呢。
平白无故少了两只,找不出原因,心里不得劲。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喊你步林叔过来!”
陈同笑着摇摇头,在后山等陈文才回来。
十五六分钟左右,陈文才带着陈步林还有韩国庆来了。
两人脸上都写着疑惑。
少了两只老母鸡?
鸡圈又没坏,那怎么可能呢?
陈步林和韩国庆进了鸡圈,也是一顿找,也没有找到哪里坏了。
但是的的确确少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
大冬天的,两人鼻尖上都有挂上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道道微小的彩虹在汗珠的世界里。
“不可能啊,咋能平白无故少了两只鸡。”
韩国庆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不能是咱们村的村民...”
陈步林看了看陈同。
陈同摸摸鼻子,他知道陈步林说的是啥意思。
偷鸡摸狗。
这是他以前最常干的事情,村里之前养鸡的人家他都光顾过。
下的鸡蛋被他摸去了不少,导致不少人家一度怀疑这母鸡是不是公鸡假扮的,光吃饭不下蛋呢。
还有两只直接被剁了上桌了,陈同只得在暗处摇头叹息。
哎。
又少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
“不,不能吧。
咱们村现在也没有人家却吃的喝的。”
“而且是过年这个档口,都说了备年货的事情了。”
陈同道。
四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不过,韩国庆和陈步林都相信是村里有人手脚不干净。
陈步林则是觉得可能门没关好,鸡跑出去了,他要在后山找找。
陈同则是拍拍屁股回家了,他还有正事要办呢。
火急火燎的回到家。
还好,小慕杨在床上睡得很香。
陈同略微有点尴尬看了一眼杨文静,杨文静已经擦过了身子。
她微微红着脸,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红,还能看到细小的毛细血管。
陈同贴在门上,竖起耳朵确定没有什么动静。
抱住了杨文静,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两具燥热的身体舍不得分开,缓缓的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