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呢。
周越瞳中一片戾色,“沈鸯在哪里?”
白昔昔反唇相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恨不能把她拴在身上吗?怎么来问我这个外人。”
一身黑衣的保镖将尖锐的寒光抵在她喉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活着才最可怕。
白昔昔笑脸嚣张:“威胁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透露个只字片语。”
她似乎低估了眼前人的狠厉,男人一个眼神,手起刀落,她眼睁睁看着右手食指掉在地上。
尖叫声捅破天花板,她痛得剧烈挣扎,可是她被绑在椅子上,除了尖叫和痛哭,什么也干不了。
白昔昔痛得晕过去。
她多希望是一场梦。
想想也不可能吧,毕竟她陪在周越身边这么久,他多多少少顾念几分旧情,不至于下手这么狠。
再次睁开眼睛,钻心的疼痛再度袭来,男人依旧坐不远处的沙发上,压迫感如山倾倒,令人压抑得喘不过气。
白昔昔不敢相信他竟真的动手,唇瓣和脸色比纸更苍白,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害怕。
“沈鸯在哪里?”
周越深邃的目光紧紧凝视,再度发问。
看着桌上摆着的手指,她浑身抖了一下,可是她不能说,估计沈鸯现在尸体都发僵了。
周越找不找得到,都是一样的下场。
“我真的不知道……”
眼见那人再度举起刀,她惊恐大叫:“我真不知道,过去那些校园霸凌我认了,我昨天从会场回来一直没有出门,怎么可能去找她?”
周越突然笑了,门口又有两个人被提进来,是白正国和杨婉芳,他们双眼紧闭,不知生死。
“爸!
妈!”
白昔昔挣扎着怒吼,“你疯了吗!
你把我爸妈怎么了?”
周越哦了一声,抬脚踩上白正国的脸,反复碾压,“看来你们一家感情颇深。”
“安排人去撞我女儿的时候,知道会有今天吗?”
女人脸色大变,他知道了……
白昔昔绝望的认清现实,看来她们一家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她阴恻恻地笑起来,好看的眼睛里病态疯狂闪动,“就是我安排的,我就是想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成为那个私生女的祭日!”
“一想到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沈鸯抱着女儿的尸体痛哭,我就好高兴好高兴。”
她笑个不停,又戛然而止,五官布满怨恨:“可惜棋差一着,她没死成!”
“周越,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嘛,其实我能伤害她们,是你亲手给我创造的机会。”
“尤其是沈鸯啊,你不知道她骨头有多硬,被我按进烂泥里都还是那一副清高模样。”
“当年我就想,到底怎么样才能逼她低头?”
“可是昨天我说你不信任她,她居然会流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如果不是你,我哪里有机会看到她这副样子。”
“多亏有你,我终于赢了一回。”
白昔昔能感受他周身气息一寸寸冷下去,她不要命继续说:“想想就好高兴,她在夜撩当服务员赚几个臭钱,要为你养孩子,我却拿着你给的卡到处潇洒,享受你买的车和房。”
“不知道那时候沈鸯是什么心情呢?”
“哈哈哈哈哈哈。”
她疯了一般大笑,周越掐上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就能拧断。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哈,从头到尾伤沈鸯最深的人是你!
你才该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