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周越见过了吗?”
江晚月点头,“但他拒绝了,所以我想请你离开他。”
她看着叶方莹的背影,“叶伯母是个刁钻的人,她对喜欢的人就无条件喜欢,讨厌的人就会一直讨厌下去,你应该没少被她羞辱吧?”
沈鸯默认。
“勉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沈小姐。”
“你不介意我女儿的存在?”
江晚月自信道:“我打听过你的事情,以你的性格,如果离开一定会把女儿带走的。”
沈鸯垂眸看着小腹,笑容苦涩:“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暂时没有办法做决定。”
“好吧。”
她识趣地闭上嘴巴。
这场谈判算是客气。
傅淮之拎着打包好几层的项圈礼盒过来,“久等了,我们走吧。”
江晚月看了两人一眼,眼里透着好奇:“你们两个是……”
叶方莹看见这一幕,怒气冲冲走过来,不由分说就开始恶意揣测:“沈鸯,你居然吊着我儿子,转头跟其他男人来逛街?”
“我失踪那段时间,是他救了我,请你放尊重点。”
沈鸯眼中满是冰冷。
叶方莹看着男人手上包装精美的首饰,完全不相信这个说辞。
她眉梢高高扬起,口气尖酸刻薄:“所以说,你失踪一个月,都和他住在一起?”
眸光厌恶鄙夷,仿佛沈鸯这期间和傅淮之发生了见不得人的事。
沈鸯小腹隐隐作痛,她咬牙忍着,一时间说不出话。
叶方莹当她是被人戳破无可辩驳,继续得寸进尺:“就算有恩情,你们私底下还见面?他还给你买首饰,沈鸯,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鼻尖药味苦涩,是男人发现她脸色苍白,抬手揽住她的肩膀,用身体给她一个支撑点。
傅淮之一字一句正色道:“你年纪大你说得都对,只要一男一女出来见面就是偷情。”
叶方莹被说得语塞,“你……”
沈鸯痛得不行,攥着男人的衣裳,虚弱出声:“淮之……”
下一秒身体腾空,傅淮之抱着她往外走,不忘回头说一句:
“最好别被我看见你下次跟男人出来,我会抓你浸猪笼,老寡妇。”
叶方莹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他居然……”
江晚月内心无语,微笑着安慰:“没事的伯母,别和他一般计较。”
这事还是和周越说一声吧,她默默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楼下,沈鸯被安安稳稳抱进后排,傅淮之一面开车一面提醒她调整呼吸。
抵达医院,傅淮之要过来抱她,沈鸯苍白着一张脸:“我自己可以走。”
“别说话。”
男人看着病弱,每一步都十分沉稳。
医生问了几个问题,检查过后叮嘱:“不要惹你老婆生气,妈妈的喜怒哀乐都会影响胎儿。”
傅淮之发现她是对自己说的,愣愣点头。
医生又温声跟沈鸯说:“没什么事,回去好好休息,有些小事不要去计较,心情放开朗些。”
两个人出了医院,一道身影站在面前,气喘吁吁。
周越收到江晚月的短信赶过来,上前两步,眼里忧虑焦急,“怎么突然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沉默中越过他,周越想抓她的手,抓了个空,他迟疑地唤她:“央央?”
傅淮之说:“我送你回去吧。”
沈鸯点头,无视周越上了车。
车门关闭,她俯下眼睫,“淮之,我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