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的意思,就是不会放过他的儿子了。
韩父浑身僵硬不知该作何反应。
傅砚修贴心的扶着韩父坐下,“韩伯父,接下来就是我跟韩松之间的事情了,请你不要插手。”
傅砚修话说的虽然客气,却是一种警告。
韩父不敢动。
轻举妄动的后果很严重。
躺着的韩松无法淡定,可他现在同样无法动弹。
想跑也没办法。
甚至害怕的呼救声,都打不出来。
只能无助的流眼泪。
傅砚修站在病床边,看着被纱布包成木乃伊的韩松,“我警告过你的,别动林玖宁。”
坐着的韩父攥着椅子把手,手背因为紧张担忧,青筋突爆。
警告过?
什么时候?
韩父满腹疑惑,之前他儿子跟傅砚修见过?
韩松有口难言。
他那时候,也不知道,跟林玖宁在一起的小白脸,是傅砚修,也不知道解除婚约后,还会管林玖宁的破事。
“无论解除婚约与否,你没资格对她动手。”
傅砚修边说,边握住了韩松的手腕,把他的手给抬起来了。
韩松一阵惊恐,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他已经能够预感,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傅砚修还没动手,韩父就已经心慌胆颤了。
“傅总,别……”
韩父还奢望,自己的哀求,能够起到一点作用。
傅砚修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韩伯父,你能安静些吗?”
“你安静些的话,他就能少受点罪。”
韩父痛不欲生。
他现在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可他又不能动,担心自己的任何行为都会触怒傅砚修。
让他对自己的儿子下更重的手。
可打在韩松身上,痛在他心里,他宁愿傅砚修打的人是自己。
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的看着呢?
傅砚修攥住韩松的手,“你盖林玖宁的一只手残废,我让你两只手,从今往后都没法动弹,怎么说,都是你罪有应得吧?”
韩松很想摇头,可他像是散架了的身体,牵一动就会发全身,整个人都会痛的死去活来。
他根本不敢动,只有眼珠在疯狂的左右转动,像是在模拟摇头。
傅砚修视而不见,忽然用力的将韩松的手反拗。
韩松立刻浑身颤抖地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尖叫,撕心裂肺程度让韩父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到了地上。
韩父几乎是本能的直接开始给傅砚修砰砰的磕头。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看着儿子受苦受难,疼成那样,一句话都不说!
“傅总,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真的知道错了,他现在变成这样就已经是罪有应得了,你就废了他一只手好吗!
?”
“到时候我再另外赔偿林小姐其他东西,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哪怕是韩氏的股权,只求你放我儿子一马,求求你了,他再受伤的话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