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香雪昨晚在网上订了一个蛋糕，蛋糕店正好是去老宅必经的路段。

到达目的地，初香雪下去取蛋糕，慕楚渊食指敲了敲方向盘，扭头睨着两个气鼓鼓的小包子。

“爸爸没有别的女人，都是你们奶奶胡说的，也没想把你们从妈妈身边抢走。”

安安：“你可拉倒吧！

解释等于狡辩。”

岁岁小肉手抠抠兔子玩偶的眼睛撅嘴说：“她才不是我们奶奶，坏女人。”

“对，欺负妈妈的人都是坏人。”

“行！

奶奶是坏人，可爸爸不是，爸爸只喜欢你们妈妈。”

“能不能帮爸爸追回妈妈，这样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了。”

“不可以，妈妈要找一个好爸爸，你坏的很。”

岁岁心里本来还记机场被抢走的仇，就差一丝丝原谅爸爸了，现在更恨了。

欺负妈妈谁也不行。

不生气，不生气，闺女亲生的，老婆用半条命换来的，只能是宠着。

慕楚渊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车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娘仨一致对外。

老宅门口，慕雄父子早早等在门口，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入户大门口，孙敏听到儿子车的声音，探头探脑，偷感十足，心里对孙子还是有点期待。

“爷爷生日快乐。”

“叔叔。”

初香雪率先下车挨个打招呼。

“太爷爷，爷爷。”

“诶！”

“太爷爷，爷爷抱抱岁岁宝宝。”

小姑娘天生爱撒娇。

慕豫赶紧弯腰抱起孙女，还没抱热乎被老头抢走，“太爷爷抱抱乖孙孙。”

安安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笑意地望着爷爷，然后欢快地抬起了自己那胖乎乎的小胳膊，奶声奶气地说道：“爷爷，我可以让您抱抱，不过只能抱一秒钟。”

说完还调皮地冲爷爷眨了眨眼，天真无邪的小家伙哪里知道一秒钟究竟有多长，在他那纯真的世界里，时间似乎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一秒钟或许就像眨一下眼睛那么短暂又或许很长很长。

慕豫高兴的抱起安安，“哈哈……小东西，你知道一秒钟有多长吗？”

岁岁两手臂伸直，“这么这么长。”

“哈哈……”

初香雪拎着蛋糕后面跟着，并排走的慕楚渊想帮忙拎，女人下意识躲开他的手。

“雪儿，你跟我说句话呗！”

静默。

“雪儿，你饿不饿？”

“我饿了，早上我都没吃早餐。”

静谧的只能听到爷爷养的鹦鹉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的冷暴力就像一把刀插进慕楚渊的心脏，无力感和窒息感深深涌了出来。

慕楚渊无精打采的跟着，脚下有意无意踢着小石子。

孙敏看到一群人嘻嘻哈哈，心里又酸又别扭。

手捏着衣摆，神情很难为情，看着两个孩子想抱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岁岁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面相跟干妈说的一样，吃人的狼外婆很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