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声音让初香雪思绪回笼,猛地一把推开男人,还不忘瞪他一眼。
“变态!”
男人松开捂着儿子眼睛的手同时又在女人绯红脸上啄了一口,“我刚刚发誓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我一辈子也是你的。”
“神经!”
男人悠悠开口,眼睛里的深情快要溢出来,“传说中,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象征着爱情的永恒和幸福,他们的爱情将会甜蜜一生。”
“幼稚,一个大老板还迷信。”
“再说你是不是亲错人了。”
“没有,你就是我一生的挚爱。
为了你,迷信又何妨,就是豁出命都可以。”
滚刀肉一个。
不止狡辩还能说会道,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慕楚渊吗?
本性难改,初香雪就当是听了一个笑话并没放在心上。
送了男人一个大白眼。
“心硬的霸总还是别处处留情了。”
女人怀疑的眼神让他很受伤,徐徐图之,总有一天他们之间消除隔阂做一对神仙眷侣。
眉梢挑了挑,又变成野痞撩骚的样,“我还有比心更硬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初香雪迟钝几秒,脸忽的红个透彻,“滚!”
所有孩子能玩的项目都玩完了,曾毅定了餐厅,一行人吃饱喝足已经天黑了。
餐厅门口,李娜和岁岁黏黏糊糊一阵才上曾毅的车子。
慕楚渊将孩子们放到安全儿童座椅系上安全带,回身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
初香雪看着男人侧脸发呆,这一天过的好不真实,真的就像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慕楚渊开车很慢,很珍惜现在温馨时刻,开的再慢也有到达终点的时候。
两个孩子累的睡着了,一人打横抱一个上楼。
回到家,初香雪给孩子们简单洗了把脸,擦擦手,看着孩子们恬静的睡颜,母爱泛滥亲了好几口才罢休。
慕楚渊倒酸醋,低头凑近孩子的脸在女人亲过的地方亲了几口,也等于间接接吻。
给孩子掖好被子就听到女人赶人的声音,就像一个嫖客睡完那么淡然清冷:“你该走了。”
“走哪去?”
慕楚渊假装听不懂她的话。
“别跟我装,回你自己家。”
男人抬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
“我没有家了,老婆被我弄丢了,孩子也不爱我,我好难受,你哄哄我。”
说话间脸贴近她的后腰,手圈紧她。
最近不是装可怜就是撒娇,初香雪要不是和他经历过那种丧偶式的婚姻,早就沦陷了。
“慕楚渊,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抬手拨开他放在肚子上的手指,两个人的手暗暗较劲,在感觉到女人要发火的前一秒,男人松开手。
眼神变得清明,“我走了,晚安。”
说着真的走了,还顺便帮她关好门。
楼下慕楚渊坐在车里好久,等16楼卧室灯灭了才启动车子离开。
周一,初香雪把孩子送去之前的宝玉幼儿园,然后回到诊所上班。
下车关门,转身一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尖一跳。
男人斜靠在车头,白色碎花衬衫还是V领,高定到脚腕长款杏色大衣大敞八开,西装裤将他大长腿紧紧包裹,有型有料。
三七分发型梳的油光满面,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阳光的照耀下眼镜框变成暗红色。
一双暗红色牛津鞋在太阳底下都反光,整个人穿的溜光水滑。
其实他近视度数不大,平时也就看看文件戴,网上说戴眼镜最容易让女人心生好感。
为了能追到初香雪,手段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