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缓缓推开那扇门时,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脚下是坑洼不平的地面,满是灰尘和碎石。
微弱的光线透过头顶那几扇小小的窗户洒进来,但这点光亮根本无法驱散四周弥漫着的黑暗。
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和青苔,有的地方甚至长出了一些不知名的菌类植物,散发着阵阵腐臭气味。
脚步声和呼吸声格外刺耳,这种死寂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躲在暗处窥视着你。
男人身材颀长,如同挺拔的松柏矗立,仿佛天际线在他身边也要微微低头。
高耸的身姿,不仅是肉体的延展,更是气质的流露,宽肩窄腰,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让人不由自主地仰望,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座行走的山峰,稳重而巍峨。
他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跟随,可回头看去却只有空荡荡的黑暗。
曾佳眼神失焦凝视着他,跟随他的身影越来越近。
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高贵而又神秘的气质。
那股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如同无形的磁场一般,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一个保镖用衣袖擦了擦椅子,慕楚渊高贵的身体微微一弯坐下,翘个二郎腿,铮亮的皮鞋布满了灰尘有洁癖的他也毫不在乎。
男人指尖拿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抵在鼻尖嗅了嗅,不能抽闻闻耍帅也是极好的。
“你以为我是请你来喝茶的?”
声音更是冷冽刺骨。
犯花痴的曾佳收敛神色,转而害怕的颤抖身体。
“你想干什么?”
声音颤抖。
慕楚渊抬起眼皮,放下翘着的大长腿,自然敞开。
眼神仿佛啐着冰块一样,“你让我女人生气了,你说呢?”
曾佳湿漉漉的头用力摇摆,“不,不可以,我是你青梅竹马还是你未婚妻。”
“还做梦呢?长的跟貔貅似的,看着都恶心。”
男人瞄了一眼她的脸,“看你人不人鬼不鬼说你长的像貔貅还侮辱了貔貅。”
“你!
!”
曾佳气得面目狰狞,想上去挠花他的脸。
“你不是喜欢造谣生事吗?这几天累坏了吧!
该休息几天了。”
口气就像索命的修罗。
曾佳眼眸睁大,神色骤变,“畜牲,你想对我做什么?”
性感的丹凤眼微微一冷,那股生性暴戾,狠辣无情的生物破土而出,“马上就知道了。”
男人睨了一眼一边的保镖,“断了她手腕,还有废她一根手指头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女人瞳孔震缩,身体颤抖的跟骰子一样,“不……没有王法了吗?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慕楚渊扔掉手里的香烟,“我老婆,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丝,这就是你招惹她的报应。”
曾佳都忘了害怕了,听他嘴里一口一个“老婆”
,心里好笑,“哈哈……”
“她又不喜欢你,你们离婚了,何必自降身份去舔着她,她不懂得珍视你,爱你,天底下又不止她一个女人。”
“初香雪有什么好,孙姨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挡我者不死即伤,包括我亲妈。”
慕楚渊偏执狠戾起来连亲情都不顾了。
“疯子!”
曾佳觉得慕楚渊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不会对你付出真感情的,阿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慕楚渊听她叫自己那么亲昵,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给了保镖队长一个眼神,后者秒懂。
“啪!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