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现了就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严丝合缝,影响她施展,干脆“咚咚”
几拳砸他后背,“你个变态。”
“我也没办法,亲不到你我就睡不着,雪儿我病了,得了离不开你的病,你收了我吧!”
“慕大总裁,三年没找女人你怎么活的,偷亲你脸呢?”
隐忍着欲望让他嗓音沙哑:“我的欲望只针对你,实在憋太久就看着你的照片,或者想着你的样子自己解决。”
初香雪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爆红,又气又好笑,一只手摸索他腰间软肉,然后狠狠拧了一把。
“嘶!
!
!”
“谋杀亲夫。”
“啊!
!
!”
慕楚渊疼的想跳床,偏偏又舍不得怀里的温软。
他打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下含情脉脉得看着她,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味道,忍不住抱着她一个翻身。
刚开灯,眼睛有些不适应,初香雪瞪着模糊的脸,正要骂人,男人的唇又凑上来。
以吻封缄。
……
辗转反侧,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都做了。
不是他不想,是怕吓着女人,怕雪儿抵触他。
在这场爱情的角逐之中,谁先动了心,谁就注定要比对方付出更多的心血与努力。
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坎坷,他都义无反顾地坚持。
“真想一直把你嘴就这样封起来。”
“滚,变态狂!”
初香雪身心得到了舒展,渣女本质属性上来,一脚把男人踹床底下。
慕楚渊起身一个飞扑又将女人压在身下,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她的脸颊还有脖颈的皮肤,“你刚刚明明很爽,渣女。”
“慕楚渊!
!
!”
女人生气的时候,眉头紧锁成一座小小的山峰,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鼻孔因愤怒而微微张大,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下巴紧绷着,显得整个五官都充满了不悦与怒火。
男人举手投降,“好了不逗你了。”
慕楚渊恹恹起身下床回到自己卧室,想到刚刚两人缠绵的场景,躺在自己床上开心的打了几个滚,又连做几个俯卧撑,腾空跳了几次,精力消耗完才闭眼睡过去。
初香雪完全没了睡意,睁着眼睛到天明,干脆起床去做早餐。
岁岁咬了一大口猪猪形状的包子,小脚丫兴奋的踢来踢去,“妈妈,你的嘴巴怎么了?”
初香雪剜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狗咬的。”
“我们家养狗狗了?在哪?”
安安眼睛铮亮四处寻找狗狗的身影。
“是野狗,被我打跑了。”
一直低头喝粥的男人笑的肩膀颤抖,被骂成狗也不生气,他老婆就是这么有趣。
抬眼冲对方抛媚眼,桌子底下的脚有意无意的蹭着女人小腿。
女人耳根子红了,呲牙狠狠一脚踢过去,朱红的嘴唇小声说道:“别发S了,吃你的饭。”
慕楚渊又做了个飞吻才作罢,吃完早餐慕楚渊亲自开车送孩子们去幼儿园,又掉头送女人去诊所。
“以后不用送我了,绕路。”
“我乐意,我就是你们娘仨的专属司机,为你们服务是我的荣幸。”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