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鹭明白了,原来江雨鹃真的在拍这种片子,难怪不能公开上映。
她问何卉妍,“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何卉妍说,“你想不到吧?我一个朋友去南方去差,晚上闲得无聊,去一家碟店想租一套碟片来看,结果就被老板推荐了这张。
江雨鹃之前主持过电视台节目,我那个朋友一眼认出来了,马上打电话跟我说了这件事。”
江晴鹭冷哼,“这个江雨鹃,她以为卖到那么远的地方就无人知晓,却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看着上面的照片,只见肉不见风情,比起那些性感港星差远了。
何卉妍说,“虽然拍得不怎么样,但听那位朋友说,销量挺不错,老板说,光他一家店就卖了几十张。”
江晴鹭当然知道,因为这个年代没手机,大家只有通过光碟看限制片,而且社会作风还保守,拍的人不多,出片也少,就显得稀罕了。
这么看来,光盘肯定售出了不少,拍摄制作传播,哪一条都够得上判刑了。
何卉妍说,“我就帮你到你这里了,剩下的自己看着办吧。”
江晴鹭知道,这一世何卉妍跟江雨鹃素不相识,她这样做,完全是帮自己出气。
江晴鹭谢过她,将光盘收起来,然后问她,骆西彦生病了,想不想跟自己一起去看他。
何卉妍垂下头,“他好像对我并无好感,我去了也未必能让他开心,最近要忙晚会的事,我就不去了。”
江晴鹭也无法强求她,现在她事业正当辉煌时,肯定要抓住风口与机会。
晚上,江晴鹭回到家中,沈渡舟洗了澡躺在床上,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睡袍,衣襟松散地敞开,露出健硕发达的胸肌,连关键部位都隐隐透出来了。
江晴鹭坐到床边,咽了咽口水,“沈首长,你在勾引我吗?”
沈渡舟不着痕迹地整了整睡袍,“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
江晴鹭伸进手去,毫无客气地摸了两把,虽然习以为常,可还是百看不厌,这硬梆梆的手感太爽了。
尤其在外面,每次遇见那些一身赘肉,挺着松垮肚腩的男人,就庆幸家中有个肌肉男。
而且每晚一回家,男人就风情荡漾的坐在床上等她,感觉像回到了温柔乡。
所以找个这样的男人,至少不用独守空房,每晚猜测男人在哪里。
江晴鹭调戏了他一回,忽然神秘兮兮地问,“老公,想不想看那种片子?我弄了一张,现在爸妈都睡了,我将影碟机搬到楼上来放。”
他们卧室内有台小电视,只要插上线连上VCD就能放映了,虽然在这个年代,电视都没有普及,但他们大院的高干家庭,都可以在家中看碟了。
沈渡舟知道她在说什么,淡淡地说,“没兴趣。”
部队纪律严明,不允许有任何涩情的东西存在,而且他们本身就是扫除犯罪的,不能知法犯法。
江晴鹭说,“不可能吧?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这种片子吗?别不好意思,在家里看,你的部下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