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能忍,但有些事情必须得说清楚。
颜穗就是这样做事做人,她抬眸,眸色清澈:“不知道是不是邮局那边发生什么情况,等会我去问问吧。”
“妈,你觉得呢?”
到现在,颜穗还是希望,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是邮局那边出了问题。
秦母愣住:“已经两个月没寄?我不知道啊。”
“难道不是您亲自清点东西,然后让人寄的吗?”
颜穗反问,怒火已经被点燃,给唯一的儿子寄东西,难道不应该很上心才对吗?
她真的越来越搞不懂,想不明白。
不是十八代单传吗?
这应该是全家的金疙瘩,捧在手心里的福娃娃才对?
怎么在秦晏这儿,全部都反过来?
秦母很尴尬:“额这些我真的不知道,都是管家在处理,等会你带我找地方打个电话,我问个清楚。”
期间,秦晏一直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像个局外人。
准确来说,他抬眸看过颜穗几次。
不是怪责颜穗多管闲事,而是想多看看在意他的人,为他讨公道的模样,是真的特别特别美好。
他其实也不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要不然,也不会积攒了一大堆的票据和钱。
可现在不一样了。
“知州,等会你带我妈去打电话吧,尽量问清楚什么原因,看看是谁从中搞事,不可轻饶。”
需要票据给漂亮媳妇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
秦母眉头微蹙,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饭后,沈知州洗了碗,就要带秦母去打电话。
“走吧,伯母,事不宜迟!”
“咱们必须要搞清楚,看看是谁胆大包天,连秦哥的东西也敢昧下,简直打着灯笼上茅坑,找死!”
秦母嫌弃的走到一边,斯条斯理的拨弄头发。
“走吧,前面带路。”
“这边!”
沈知州雄赳赳的往前走。
等两人离开大院,颜穗看向秦晏:“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件事?”
不管如何,秦晏是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底下的人肯定不敢轻易把东西给昧下,要么就是秦晏的父亲,见秦晏没什么用了,就断了这些经济往来。
要么,就是秦家里,也能说上话的一些叔伯。
秦家可是一个大家族。
除了秦晏是独生子女,旁系可都是花枝散叶。
秦晏摇摇头,他伸手牵住颜穗的手,十指紧扣:“我相信,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没有理由不支持你。”
“做你认为的一切对的事情就好。”
这话让颜穗心里一阵感动。
她看着秦晏,眼里荡漾着一层柔和的笑意。
两人就在家里静候答案。
谁知道,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秦母和沈知州回来。
颜穗站起身:“我还是去看看吧。”
“你在家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话落,颜穗已经骑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颜穗知道最近的电话亭在什么地方,她直接过去,却没看到沈知州和秦母,找了附近的人打听。
秦母穿着打扮都十分时髦,完全是贵夫人的做派。
至于沈知州,就是个勤务员的打扮。
这样的组合,自然十分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