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小丫鬟能进来,自然也是愿意的。
他起身上前,将月红打横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
月红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红透。
这人...她见过。
还是刚到国公府那会。
苏姨娘考虑到月红只擅长刺绣,便没让她贴身伺候。
而是让她去了国公府里的针线房。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月红的美貌和被人称赞的绣活很快便遭到了几个一起做事的丫鬟的嫉妒和排挤。
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月红去打热水的路上,两个丫鬟将月红推下了府里的池塘。
这池塘不算大,水却有些深。
月红落水,没学过游水的她惊讶的发现自已本能的就会游水。
刚想自已游上岸,这时一个路过的年轻男子看到水里有人,毫不犹豫的跳下水将她救上岸。
那时他俩就拥抱过,没想到他竟然是府里的三少爷....
而此刻,她即将成为他急需时的临时解药。
月红无措的抓紧陆沉的衣袍,声音打着颤。
“三少爷,奴婢...奴婢....”
陆沉低头看她,眼神中充满了渴求,闷不吭声的撕扯着月红的衣裙。
月红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又想到自已的承诺和家中的困境。
只能羞涩的闭上眼睛,任由三少爷施为。
陆沉华丽的衣袍和月红丫鬟的衣裙从幔纱帐里被一件件的丢了出来。
可怜月红柳家有女初长成,就遭遇了这般疾风骤雨。
整个人就如那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任掌舵人为所欲为。
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
......
听雨轩里无风亦无雨。
只有国公夫人怒斥的声音回荡在奢华的厢房。
“秀儿,我当你这个外甥女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对你三表哥做出此等行径。
你一个闺阁小姐,从哪寻来的这些下三滥的药物,还不如实交代。
否则别怪我这个姨母不讲情面,将你送去安阳县你父母身边。”
表小姐司徒秀跪在地上,抓着国公夫人的裙摆,眼中噙着泪水与不甘。
“姨母,我心悦三表哥您又不是不知,为何不肯成全?
这会三表哥中了药,秀儿愿意过去帮他缓解一二.....”
国公夫人无情的推她的手,秀眉紧皱冷哼一声。
“呵,你还真是不知廉耻,这等话都说的出口,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想着将生米煮成熟饭,逼着我这个姨母妥协?
我告诉你,国公府里从来不差干净的女子。
这会沉儿身边已经有人伺候,就不劳你这个表小姐费心了。”
司徒秀听到这话,一下子瘫软在地,失去了精气神。
想自已爱慕三表哥已久,却始终不得三表哥的欢心。
这次费心费银子的好不容易从花楼老鸨手里买来这种下作的药。
本以为能得偿所愿,没想到功亏一篑。
还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这叫她如何能释怀?
但这事如今已被姨母知晓,以后她在国公府里的处境只怕会很艰难。
“姨母,秀儿知错了,求姨母饶过秀儿这一回。”
司徒秀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磕头认错。
国公夫人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饶了你?你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我若轻易饶了你,日后府中还有何规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