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就不会分裂。
拥有这么好的一个空间,月红不得不考虑加强对自已的保护。
仅仅一木板车的粮食,村民们就让她见识了何为“孩童抱金,人皆魔鬼。”
何况她还有那能收藏无数的空间。
目前需要防备的人,月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香叶城那个银楼的东家。
毕竟她和王伯暗香一路走来,只在那里露出过破绽。
也不知他一个富商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暗香都不敌。
弟弟月初习武还未起步,如今能压制那人的也只有老爹一人。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被他吓着不成?
一床被子已经缝好,月红将其折叠起来,抱去弟弟柳月初的隔间。
想到那日说要送月初一个金锭子。
月红从空间取出一个十两的金子,和两套黑色防护衣一并放在柳月初的床头。
去了县城,月初就会跟着老爹习武。
跟着王伯他们,月初以后没准还会有打打杀杀的时候。
做姐姐的帮不上什么忙,只想着可别让弟弟受伤。
“请问这里是柳家吗?”
院子外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
柳树林从大闺女口中得知今日有郎中要来,一早就换上了崭新的短打衣裤。
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平日里编竹筐的家伙事都收去了杂物房。
他和老妇人坐在前院已等候多时,闻声赶忙支撑着木制拐杖站起。
“是柳家。”
一位年轻的公子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请问您可是这家主人柳树林?晚生是回春堂的出诊郎中。”
一旁晒太阳的老妇人起身给年轻郎中引路。
“这边请,这边请。
他就是柳树林,有劳小郎中跑这一趟了。”
老太太满脸堆笑,客气的说着。
年轻郎中微微点头,随着老妇人走到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环顾四周,院里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再看向柳树林,发现他还支撑着拐杖站着,忙道。
“柳大叔快请坐,晚生今日前来是受令嫒之托,来给您看看腿疾。”
柳树林含笑点头。
“有劳了,请问小郎中如何称呼。”
“晚生姓易,名华年。”
这时听到声音的月红从堂屋里倒了一杯白开水出来,笑着道。
“易郎中真是言而有信,来的正是时候,家里没有茶,易郎中还请多担待。”
说着将一杯白开水递到易华年面前。
易华年忙起身相接。
“小夫人客气了。”
易华年接过茶杯,浅抿一口,便将茶杯放到了一旁。
随后他转头看向柳树林,说道:
“柳大叔,咱们这就开始查看您的腿疾。”
柳树林应了一声,便在椅子上稳稳坐好。
易华年随即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抬起柳树林的腿,全神贯注地检查起来。
他的神情时而凝重皱眉,时而陷入沉思,与柳树林问询交流。
过了片刻,易华年缓缓开口。
“柳大叔,您这腿疾存在的时间可不短了。
最初接骨的时候,骨头对合不太理想,再加上这些年骨质有所增生。
这个部位无法承受力量,发作起来想必会产生那种如同深入骨髓般的疼痛。”
柳树林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这腿伤真是把我折磨得够呛,易郎中,您瞧瞧我这腿还有康复的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