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你二大爷还能怕你不成?”
常胜将木棍一扔,一个纵跃也上了屋顶。
两人在屋顶上正要展开新一轮的交锋。
“住手。”
两道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传来。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都给老朽赶紧下来。”
老管家站在偏院里气得直跺脚。
“砸坏了屋顶上的瓦片你俩赔啊?”
一听说要赔钱,常胜立马不敢轻举妄动,他看到站在主院里的王伯,出声问。
“王伯,来了个小贼,要不要干掉他?”
王伯松了口气,听老管家那话,来人应该是他识得的。
他敛去眼中的锋芒,对常胜吩咐。
“还不滚下来给我开门。”
常胜纳闷的挠了挠头,看向王伯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王伯,您老自已不会开啊?门栓在您这边,偏院这边又没上锁。”
王伯.....
就不该跟这小子搭话。
他拉开门栓走进偏院。
这时黑衣来人已经轻飘飘落到老管家身边。
他看了看屋顶上还舍不得下来的对手,又看向从主院那边进来的中年男人。
“义父,他们是谁?”
黑衣人轻声问。
“新搬来的租户。”
老管家简单回答后,向王伯走近两步说道。
“王武,俩孩子打扰到你休息了吧,先前没跟你们说一声,这是老朽的义子,名叫宁虎。”
王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宁虎一眼,拱了拱手。
“原来是老管家的义子,幸会幸会。
只是这大晚上的,如此闹腾,确实有些不妥。”
宁虎走过来抱拳行礼,略带歉意地说道。
“实在抱歉,我也是担心义父的安危,一时心急,才与这位兄弟动起手来。”
说罢,他抬头看向屋顶上的常胜。
心下暗赞这新来的小子身手倒是不错。
如果他不是心怀叵测之人,留在义父身边倒是能帮自已省不少事。
常胜此时也从屋顶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他们几人旁边,看向宁虎。
“哼,既然是老管家的义子,干嘛要鬼鬼祟祟的翻墙进来?
我可是这柳宅的护院,两个院子都由本护院守护着安全。”
宁虎竟无言以对,他能说今晚义父忘了给他留门吗?
只得看向老管家。
“义父,今晚您是不是忘了给我留门?”
老管家....
虎子每隔十天过来住一晚,自已今晚明明没插上门栓啊!
莫不是自已老糊涂了,又顺手给插上了?
王伯看出今晚这是闹了一场误会,笑着给他们解围。
“哈哈,你俩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都别愣着了,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便好,时候不早了,赶紧回房歇息吧。”
王伯说完转身就走,他还得回去说明情况,好叫俩闺女安心,早些休息。
常胜见王伯走了,有些意兴阑珊。
也不理那义父义子俩,转身往自已房间走去。
真扫兴,刚热完身战斗就结束了。
宁虎则是一言不发的跟着老管家进了屋。
屋内,老管家用火折子点燃蜡烛,一脸歉意地对宁虎说道。
“虎子,今晚这事儿都怪为父,主院那边租出去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与常胜那小子打架,没伤着哪吧?”
宁虎看着那支蜡烛,笑着摇头。
“义父,我没事,要怪也是怪我来的不够勤。
那边主宅多少年没有租出去过,这次怎么有人租了?
他们....不是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