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成为这些苦力工们的头,管辖了码头这片区域。
宁虎此人亦正亦邪,对自已人很是仗义。
但对外人,尤其是招惹过他的人,极其心狠手辣。
北城区之所以那么乱,是因为那里有三方势力。
这宁虎就是其中之一,他仗着一身好武艺和一众好兄弟,不惧另外两个势力。
只要有人妨碍到他在码头搬货的那些兄弟们赚钱吃饭,他必然会带着兄弟们去讨伐。
故得绰号“宁霸虎”
。”
暗香瞪大了眼睛,张嘴就问。
“老爹,看来您这些天在外面打听到的情报不少啊,怎么关于北城区的情况先前没听您说。”
王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答道。
“这不是想着咱们也不会去北城区吗,那边再乱,头疼的该是罗县令和守城兵士。
爹也是刚巧得知了关于宁虎的信息,另外两个势力还无从得知。
没想到这宁虎竟会是咱们偏院老管家的义子。”
月红往嘴里丢了一块桂花糕吃着,把自已曾听说的说给他俩听。
“清水县北城区的混乱由来已久,哪怕我一个极少出门的小女子都有听说。
一个原因是那里大多数是外来户,人员复杂,鱼龙混杂。
另一个原因则是早年官衙的管理松散,维护力量薄弱,让不法之徒有了可乘之机。
这些外来户来自五湖四海,带着各自不同的背景和目的。
有的是为了逃避家乡的灾祸,有的是为了寻找新的商机。
还有的则是因为犯了事而流落至此。
他们彼此之间缺乏信任和了解,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
在这样的环境下,各种违法犯罪活动层出不穷。
人人自危后便开始拉帮结派,逐渐形成不小的势力。
尽管县衙也曾多次试图整顿,但往往是治标不治本,混乱的状况始终没有得到根本改善。
如今就看这位新上任的罗县令能否改变这个局面。”
王伯点点头。
他听罗县令说过,县衙里大多数需要办理又没有头绪的案子,都出在北城区。
就连那位守城将士赵耀阳每次去北城区,都是骑着马走个过场。
由此可见北城区是多么的乌烟瘴气。
王伯见时辰不早了,俩闺女也该休息了。
起身说道。
“好了,咱们不去北城区就行,那宁虎是老管家的义子之事,咱们就当不知道,该咋样还是咋样,你俩早些休息。”
月红和暗香乖巧地点了点头,月红说道:
“爹,您也早点歇息。”
暗香也跟着说。
“是啊,老爹,您别太操心了。”
王伯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月红和暗香对视一眼,也回到了她们各自的房间。
躺在床上,月红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里想着明日阿爹就该治腿了,她空间里却没有麻醉药。
不知道那止疼药能不能让阿爹少受些罪。
.....
翌日,依旧是个艳阳天。
老太太一早就起了床,在小月娥的帮助下,换上了大孙女帮做的衣服。
大孙女给家人做的第一身衣服是做给自已的,老太太很欣慰。
但她今天却很紧张,因为今天是给大儿子治腿的日子。
老太太这些天一直掰着手指头算着呢!
牵着小月娥的手来到前院主厅,才知道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柳树林和王伯已经交流了好一会了。
王伯看到老太太进来,起身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老太太,您别太忧心。
最近我四处打听过了,回春堂的易郎中那可是名声在外。
经他诊治过的患者,无一不对他的医术称赞有加。
柳兄弟的腿交给他,定能治好。”
老太太点了点头,缓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眉头依旧紧锁。
“亲家公,但愿如此啊,我这心呐,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悬在半空,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