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采莲看到张唐卿过来了,担心张唐卿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我没事,晚娘,你去休息一下,我守着爹爹。”
张唐辅也说道:“我也要守着爹爹。”
张唐卿摸了摸张唐辅的小脑袋说道:“好,咱兄弟俩守着爹爹,让你娘去休息休息吧。”
张唐辅一听,立刻就往外推周采莲。
周采莲摸了摸张唐辅的小脑袋,“好,好,娘去休息。”
“你们都出去。”
片刻功夫,房间内只剩下了爷三个。
唐辅趴在床边上,问道:“大哥,爹爹为何还不醒过来?”
张唐卿笑道;“快醒了,快醒了,是吧,爹爹。”
张桂山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张唐卿见状,立刻把张桂山扶起来,“唐辅,拿痰盂。”
张唐辅捧着痰盂,放在张桂山嘴边上。
张桂山咳嗽了会,一口黑色腥臭的血,从张桂山嘴里吐了出来。
“谢天谢地,终于吐出来了。
唐辅,去喊钱先生。”
张桂山吐出脓血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益都县。
人人都额手称庆。
张唐卿让王柔把张进康接了回来。
晚上,卧室内只留下了爷俩。
几个月没见,张进康对张唐卿陌生了很多。
“进康,晚上咱爷俩睡,好不好?”
张进康犹豫着,点了点头。
才五岁的张进康,还无法理解母亲去世带给他的影响,他只知道母亲去了很遥远的地方,祖父和祖母,还有小叔叔,对他格外好了一些。
和张唐卿一起睡觉,在他的脑海中,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张唐卿见张进康有点拘谨,把张进康抱上床,搂着他钻进了被窝。
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才过了一会,张进康就没了那种拘谨感,和张唐卿愉快的玩耍起来了。
王柔听到爷俩的笑声,总算放心下来。
过了几天,张桂山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用钱先生的话说,虽然这次很凶险,但自古以来,福祸相依,张桂山也因祸得福,将十年前体内的淤血全部吐干净了,长命百岁不敢说,寿数七十完全没问题。
张桂山看着两个儿子天天在家伺候着他,就想把张唐卿赶回开封。
“我这里已经无碍了,你还在家干什么?你可是堂堂的枢密使啊。”
张唐卿边给张桂山喂小米粥,边笑道:“耽误不了朝廷的大事。”
王曾笑着说道:“唐卿把枢密院理顺了,不差这一天两天了。”
“我看到他就烦,抓紧回开封。”
知子莫若父,张桂山从张唐卿的眼神中,看出了仇恨,他很担心张唐卿会因为他受伤,因为周雯之死,而做出一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张唐卿伺候着张桂山吃完了饭,出了房门。
展昭和边勤正在外面等着张唐卿。
张唐卿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问道:“好利索了?”
“练武之人,好的快,以前经常有脱力的时候。”
“情分我记下了,容后再报。”
“当不得情分二字,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查清楚了吗?”
,张唐卿又转向了边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