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婴,原来你是因为他,所以才要闹着和我和离的?”
沈昭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就指着箫肆发疯:“原来你与他早就认识了,你红杏出墙!
我带个人回来,说是要跟你一样做平妻,但对你而言,就是天大的好机会是吗?”
“即便我没有带孟似锦回来,你是不是也会找尽借口跟我和离?跟我一拍两散、恩断义绝?”
“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甚至还对你留有愧疚,没曾想,我当初竟是瞎了眼了!”
“若早知你这般水性杨花当初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跪在姜公面前,求他把你许配给我!”
眼看沈昭容越说越不像话,姜婴脸都绿了。
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来,沈昭容和自杀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脑子不太好使。
她回头看向跟着箫肆余下的人手,一同跑上山的护卫,没好气道:“给本宫按住他,掌嘴!”
胡言乱语之人,费什么力气争论狡辩?
直接上手就是了。
“我来!”
双蕊尤其愤怒。
她现在气得浑身颤抖,愣是忍着肚子上伤口的疼,也冲过去,等护卫才刚按住沈昭容的肩膀让他跪下,也不管沈昭容带来的人,和孟似锦带来的人想不想动手,反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扇了上去。
“什么红杏出墙,什么恩断义绝,沈大人,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啪!
“你也不想想,箫箫将军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比你回来的日子还要晚两天!
你在外征战多久,箫将军就在外征战多久,甚至比你的时日还长些!”
啪!
啪!
“我家郡主一直在沈府,替你照顾全家老小,把持你家的家业,硬生生把你们沈家破败的家宅给拉扯起来,你不说感恩戴德也就罢了,既然做了这个负心人,最起码也要有骨气些,居然还能把错往我家郡主头上扣,简直就是该死!”
啪啪!
啪、啪、啪……
骂了这许多话,又打了七八个巴掌,双蕊身子也遭不住了,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她往后退了两步,看准一个最为强壮的护卫,咬牙道:“你去,狠狠掌他的嘴,让他再敢说郡主半句不是!”
姜婴扶了双蕊一把,看她脸色实在差,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命人先把双蕊带下山。
身子都这样了,还只顾着生气,也不怕以后留下后遗症。
沈昭容还在挨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脑子反而渐渐清醒。
双蕊刚才说的话,于他而言,如雷贯耳。
说的也是,箫肆和他一样,常年在外,就连回到京城,也是姜婴和他和离以后的事。
刚才他的反应,确实有些过了,误会了姜婴。
但姜婴和箫肆之间……
沈昭容现在的眼神,让姜婴很不高兴。
孟似锦则在旁边一声不吭,缩着脑袋当鹌鹑。
也是个没骨气的,敢做不敢认。
“报官了吗?”
姜婴问。
得到护卫肯定的点头,姜婴直接下令:“沈家骁骑尉和孟似锦,居心不良,买凶杀人,甚至指派军中将士刺杀,如此犯上,实为大不敬,让兵部、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都好好审理,别让这么两颗蛀虫,坏了整个朝廷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