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面,郑瑜看向靠墙站着的宋以宁,她不理解的问道:“梁家待梁浅一直是亲生女儿一样,梁浅也算是富家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宋以宁摇头:“不破不立。”
郑瑜还想说什么,包间里面已经传出了几个男人叫好的声音。
包间里,
梁浅的眼睛没有焦点,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一样,她只知道孟砚坐在她的对面,她用力的跳着舞,像是要将这么多年藏在胸口的愁闷都给发泄出来一样。
孟砚起初还勾着唇角在看,可看着看着,眼神就变了。
梁浅似乎是越跳越沉浸,脸上的神情也是似痛非痛,看着就很让人绝望、
“行了,别跳了!”
孟砚看了眼周围狐朋狗友们发亮的眼神,他的手直接捏碎了一个高脚杯,大声的朝着梁浅吼道。
但梁浅好像根本听不见一样,她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人生中第一次没有因为孟砚的决定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就像一只破碎的蝴蝶,在跳着生命里最后一支舞。
许久后,这支舞终于结束了。
梁浅压制住自己的呼吸,她抬眸,视线终于看向坐在那里,脸色沉沉的孟砚:“我跳完了,这支舞叫《诀别》,我也答应离婚,你让秘书送来的离婚协议书我回去就签。”
孟砚看着梁浅头也不回就要走,他忽然开了口,脸上露出了恶作剧一样的神情:“之前我求你离婚,你一直拖到今天才答应,但我刚才想了想,突然又不想离婚了。”
宋以宁和郑瑜推门进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孟砚说不想离婚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