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住肩膀上的疼痛,低头看着那个死死咬住我的女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她爸爸不是我杀的?说她找错人了?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说的话,在这些“铁证”面前,我的解释在别人眼中不过是狡辩与笑话罢了。
“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畜生!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那女孩这时被两个赶来接我的警察从我身上拉走。
那个女孩被架走前,她看我的双眼中充满仇恨和憎怨,本来一张秀气的脸庞此时也变得扭曲,嘴边挂满了鲜血,这种对我仇恨,已经在她的心底生了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如果换成是我,只会比她更疯狂。
我低头看了看肩膀上那两排依旧往外流血的牙印,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阵麻木,从心里到身体的麻木,我知道那个女孩现在一定比我疼的多,身上的疼,怎么可能比得上心里的?
上了警车之后,车子开出了东店派出所,我被押送到了东店南面的看守所里,接管我的警察先是把我身上除了衣服所有的东西都没收装在了一个小袋子里。
之后我就被单独关在了一间带铁栏杆的小屋子里,不过条件还可以,木地板墙壁都是软软的,在这里想自残不太容易,而墙上也贴着一个自伤自残告知书,意思就是死了白死。
那些警察走之前,又扔给我一瓶矿泉水和一个大面包,此时我也是饿了,坐在地上就着矿泉水啃起了面包,然后静等法院收到移送的案件,开庭审理,作出判决。
吃完东西之后,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也不知道安如霜有没有找到我师父清风道长,如果找到的话,他现在应该来救我了吧?
这小屋子里可没有床,我只好靠在墙边上坐在,此刻白天穿的短袖到晚上还挺冷,有个值班的警察给我扔过来一个椅子的上的坐垫,要我坐上面,这才好了一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听到了有人在叫我。
“左十三,左十三……”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安如霜。
“你怎么样?他们没有打你吧?”安如霜上下打量这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
“没有,怎么样了,我师父他来了吗?”我看着安如霜问道。
“嗯,他让我先来找你看着你,他让你放心,肯定会救你出去。”安如霜点头对我说道。
“嗯。”我答应了一声。
之后,安如霜便坐在的身旁静静地陪着我,我俩相顾无言,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