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帽子跟口罩站在铁皮房间门口看向遍地的松树。
“啧,上一次来的时候我记得你的门口还没有这么多树,你买下这座山头就是为了在里头当鬼吧。”江旬对他这种消极的生活方式很不满。
在客厅擦拭桌面的王成乐,听到客厅外的大铁门声响起,他知道是那个疯子回来了。
很快他就看到门口走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可是紧跟着对方的身后又走出一名穿着休闲西装的青年。
江旬将口罩的绳子往耳后拉了拉,抬眉瞧见不远处拿着抹布正注视着他的王成乐,嫌弃皱眉:“怎么找了个这样的人来打扫卫生。”看起来好蠢。
“能用就行。”
阿狗对这种事情并不放在心上,两个人回到家直接去了装满监控器的小黑屋。
江旬望着那些监控中的画面,弯腰看向最下方那个关着于淑慧的镜头。
“她在睡觉啊。”
画面当中,于淑慧正躺在那块铺在地上的毛毯中央,闭着眼睛休息。
“你说的奇怪地方在哪?”江旬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站直身体让阿狗给他也看看之前奇怪的地方。
阿狗将监控内容调整到几天前,于淑慧第一次发生变化的时刻。
监控器中从于淑慧第一次醒过来,赶走老鼠拿起铁碗敲栏杆,到后面阿狗将人放出来,借了扫把给对方打扫房间,一直到最后这人清洗干净身体上楼为止。
江旬看的津津有味还不够,自己动手将监控时间再做一次调整,反复对比了于淑慧几次的异常行为。
“看出什么没。”
在心理学这方面,江旬比自己厉害。
当初阿狗跟着退休的院长学医读医,江旬则是去考了心理学,出国进修也是学的相关专业。
“当一个人大脑功能发生絮乱时,导致认知跟情感还有分辨能力产生障碍后,是会有一定程度上引发精神障碍后人格改变。
就相当于一个人外表安静老实,被人欺负后也不敢反抗。
但是他的内心会有一个小人说反抗啊,站起来啊,她这种变化就是内心那个小人在无数次的呐喊跟挣扎都无用后,直接衍生出来一个全新的人格占用了这具身体。”
“新人格应该是一名男性青年,性格开朗自信,自体认知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还没走上社会的那种青年。”江旬掰着手指头道。
阿狗扫了他活动个不停的手指,“怎么看出男性的?”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