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二十岁生日那夜(2 / 2)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14805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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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清呈和贺予却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像要将他们两人入骨缠绵地粘合在一处,融为一体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非人。做着做着两人都逐渐失控,谢清呈坐得深,磨蹭得缠绵,贺予则用力地往上顶他,上下交合,入得又快又重。谢清呈之前被压下去的快感又慢慢地叠起来了,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热汗,连睫毛都湿润了,毕竟是承受的一方,做了那么久,有些受不了,随着前列腺高潮点被不断地蹭弄深顶,腰部渐渐变得无力,他的腿挂在贺予身侧,身子也逐渐地要靠着贺予的支撑才不至于软下去,攀着贺予后背的手指却渐渐收拢。

贺予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于是忽然换了个姿势,在谢清呈猝不及防的喘叫声中,将他抱起来,重新压在了座椅上,抬起他的腿,开始异常凶狠卖力地顶弄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几乎是往死里奸污他。

“啊……啊……太重了,谢清呈在颤栗的高潮到来中,被这样狠插着,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啊……贺予……慢……啊……啊……!别顶那里了……受不了了……好……好难受……啊……啊……"

他又射了,抽搐着射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浓精,有一瞬间他竟产生了自己会被贺予这样插死的错觉,那小伙子进的实在是太深太猛了。他的灵魂都像要被他入死,他真的快疯了……

贺予喉结滚动,感受着极致的刺激,享受着谢清呈高潮时甬道紧致的收缩,然后不停地往谢清呈里面顶弄,箍着谢清呈腰部的那只手因为极度的快感,青筋都像蛇一样高高地耸起。

贺予低低喘着气,不停地在谢清呈高潮的余韵里操弄着他,谢清呈简直像要被逼疯了,激荡的性释放让他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了出来,羞耻地弄脏了贺予的手和车座。

贺予喃喃道:“哥,满意了吗,你出来了好多。有这么舒服吗?嗯?你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

高潮本身就是令人晕眩而战栗的,何况在这样的快感里,贺予还在不断地以最粗暴最狎昵的方式持续刺激着他的后穴敏感点。

谢清呈大叫着,简直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神志一片模糊。

他只隐约意识到贺予又顶了他一会儿,而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嗯……”

贺予退出去的时候,谢清呈无意识地呻吟着,噪音像低音炮似的沙哑,成熟……却也非常的欲重,湿软。他双目迷离地软在座椅上,这时候他的后穴已经很粘腻了,套子结束了它的润滑作用,被贺予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哥,你里面湿透了,我不需要套子了,我直接插进来了。”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阳物,缓慢地往里抵进,男人高潮之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紧紧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是在贪婪地讨好着对方。

贺予爽得倒嘶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谢清呈挺翘的臀部一下,喑哑道:“套摘了你也觉得更刺激是吗?里面咬的更紧了,我都快被你吸射了……”

贺予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顶得谢清呈双腿颤栗。

“啊…” 这样狂野的操弄让谢清呈猛地颤抖,回过神来,于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痛苦与欢愉交叠的极大快感,“贺予……啊……行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搂着他,亲着他,肏着他,最后在谢清呈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漂亮的手痉挛地抓着腥臊的真皮座椅,男人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困住一个倔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痉挛瑟缩的后穴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哽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在他体内射一般,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哽咽道,“好涨……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是看你这样穴里淌着精,睡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睑。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痼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咚——

咚——

咚——

……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的钟声如雪覆盖。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的眼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日。”

“谢谢你。”

“我爱你。”

“……”

因为男孩的感情太深太沉了,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的谢清呈一时不知道该回他什么才好。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一派荒淫的景象。他既然不知该说什么,又累,就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然,由着少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尖,耳坠……到脖颈。

但他没想到少年情到深处,两人又在方才的性爱里获得了极度的刺激感,于是也不想再忍,竟就又借着之前内射的精液润滑,把又有了感觉的性器抵在了谢清呈的后穴。

谢清呈来不及反应,就“啊”地沙哑地叫了一声,被贺予压在车座上,又一次进入了。

第二次操得比之前更淫乱,大库里南被他们俩晃得那么厉害,贺予抱着谢清呈,让男人双腿大张地被他肏弄着,每一次撞击都会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为粘腻,就这样又激烈地操了起来。这次大库里南震了快一个小时,贺予才第二次彻底地释放出来,又完完全全地射在了谢清呈体内。

谢清呈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次完事之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贺予就亲他,拿手指淫荡地搅弄谢清呈的后穴。

“哥……里面好湿了……都是我弄的……你说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谢清呈无力地“滚……”

贺予被他骂了,反而笑起来,一遍一遍地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不断地亲吻他,然后说:“我带你回我家吧,这里离我家近,还能给你泡个澡,我帮你清理……”

谢清呈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就往贺予头上砸,止住他的絮叨。

“滚吧你。”

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样的,贺予已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就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得更温柔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已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下。

谢清呈烦得拽下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你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谢清呈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浑身又脏又粘,确实去不了别的地方,甚至下不了车。

贺予知道他这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别墅的地库,然后走私人路线,进私人电梯,那条线路的监控完全是被贺予自己控制的,没他的密码谁也调取不了。

到了家里了,例予就更加肆无忌惮他在电梯里就开始脱谢清呈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好像这衣服多停留在他谢哥身上一秒就会出什么大问题似的。卧室门一开,他就把人反按在门上,一边抬手上了锁,一边揉搓着谢清至紧翘的臀部,拉下裤链,喘息着摸出了自己已经勃起了的滚烫性器,不顾谢清呈的反抗,简直像是强奸似的,再次进入了那个已经被玩到溜润不堪的地方。

谢清足皱着眉:“呃……”

他内心很有些崩溃,是真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喘一口气,刚被贺予拖进家里,说好的洗澡完全就被贺予抛之脑后了,门才用关,他们真就在卧室疯狂地干了起来,“

“哥……”贺予把他压在门上播出,猛操了十几下先解了点酒,感受着那个包裹着他的淫热紧福的小穴,然后才隔息道,“哥,我真后悔我那么迟才喜欢上你……要是我早点爱上你,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把你锁在我房间操,我要让你教我怎么做爱……怎么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

贺予用力地奸淫着怀里那个已经浑身都是热汗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这怨不得男孩畜生,实在是因为谢清呈太好看了,他现在瞧上去有一种极脆弱的美,他的桃花眼目光涣然,睫毛随着贺予的凶猛顶撞而一下一下地轻颤,半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贺予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可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被操得那么凄惨了,还是能忍着不吭声,只把自己淡色的薄唇咬出殷红的血来。

贺予把他抵在门板上,继续操着他湿热紧缩的小穴,门板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激烈地晃动。

操了一会儿后,他又扯了谢清呈的衣襟,将他的衬衫脱掉大半,低下头,吸他的奶。男人的乳尖再次受了这样淫乱悖德的刺激,这让谢清呈紧皱着剑眉,忍不住轻轻颠抖起来。

贺予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用手紧抱着他,让他修长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密密实实地往那幽穴里插。

之前贺予在谢清呈身子里射精,已经把那里弄得很湿滑了,现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水声更淫,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湿润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精液和淫水顺着动作流下来,贺予低头一看,他粗硬紫红的阳物正被谢清呈的颤然后穴吞吃着,两人性交的地方已经被插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贺予看看,眼睛更红了,喘息的声音也更粗重,他另一只手抓住谢清呈环着他脖颈的手,想要把谢清呈的手带下去摸。

“哥,你摸摸,都是湿的……你下面已经被我玩开了,一直那么会吸……真的好爽……”

谢清呈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摸。他甚至不愿意把手松开,他一只手本来就使不上劲,再松开一只,他就完全没什么着力点了,得完全靠贺予抱着他的腰师肏他,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尽管他没有表露出来,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贺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又亲,他们下面在紧密地交合,嘴唇也在情色地交缠着。

贺予一边吻着他,安慰着他,一边强拽下他的颤抖的手,带到自己正在插弄着他的地方。

含混道:“摸到了吗?我在操你,谢清呈……只有我可以操你……”

谢清呈耳朵都红了,挣扎着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开:“……他妈的……不像话!”

“那医生教教我怎么像话?”

贺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抵在穴口,淫靡调弄地磨蹭着,磨得谢清呈的尾椎处都在轻轻发颤,然后才又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猛地顶了回去。

“啊!!” 被按在门上的人浑身发抖,分开环在贺予腰侧的腿都在微微地痉挛了。

贺予又亲了亲他的胸口,再抬头吻了吻谢清呈的嘴唇,他把人抱高了,轻声说:“哥,抱紧我。”

说着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就着性器还插在谢清呈穴里的姿势,把人往大床上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荒淫了,贺予每走一步,谢清呈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勃动,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那种可怕的,令人头皮麻烦的刺激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但走过去也有很多步,贺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操弄他,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着力点之后的怖俱感,谢清呈那双漂亮又锐利的眸子沉在昏暗的夜灯里,他被操得眼眶完全红了,这张本该是英俊的脸,此刻在贺予看来,美得不可方物。

男生盯着自己怀里这样的谢清呈看了有个三四秒,再也受不住,猛地把谢清呈压倒在宽大的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贺予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几乎连精囊也要挤进去,这种感觉逼得谢清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让贺予小腹窜火,尾椎过电,身子一下子都麻了。

“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会撩……“贺予床品不算好,受了刺激就说粗话,但他无疑又是很爱谢清呈的,所以说了粗话又去殷勤地吻他。

搞得谢清呈骂也不是,气也不是,就又被贺予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进入了。

贺予的床很软,弹性足,床垫便随着两人的性交在剧烈晃动起伏着。

谢清呈的长腿被迫张开,淡色的脚尖都绷紧了,手也紧紧反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非常急促而沉重。

卧室里一时间都是啊啊地低吟和吱呀的床摇声,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来,很快就弄湿了床单。

贺予插的爽了,一时心中起意,他忽然把床幔帐的束带扯下来了,绑在谢清呈的眼前,然后亲了亲顿感惊慌的谢清呈,眼眸黑沉沉地,低喘道:“哥,我想和你玩点刺激的。”

谢清呈的声音微微变调,他哪儿知道这畜牲的刺激能有多刺激?!

“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贺予蒙着他的眼,不让他看清自己。

失去视觉,会让下面被插的感觉更加鲜明,简直有些毛骨悚然。

“贺予,你……啊……”

贺予一边缓慢地,情色地顶弄着他,一边低沉道:“哥,你能想象现在你还是在我家当医生的时候吗?”

“……”

“你假装我才刚长大,念高中,还不太懂这些事,你把我叫到房间你,说要教我……”贺予这崽子他妈是想和他玩角色扮演呢!

谢清呈气得一口血好吐:“我他妈只会让你自己解决!”

贺予却不理他,他一边抚摸着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身子,一边眼眸幽深地继续喃喃,像是要给谢清呈进行一场无比荒淫的催眠:“你把我拉进卧室,锁了门,然后教我这是正常的,想要给我上生理课……我学不会……却被你漂亮的样子给吸引了……对你有了反应……”

他慢慢摸着谢清呈的脸,找到那黑布蒙着的眼眸下,微颤的嘴唇,与谢清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我就请你到床上教我……”

谢清呈知道这是种夫妻情侣之间的情趣,会模拟一些更刺激的场景和身份来做爱。

但他觉得贺予说的这也太淫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医生教雇主儿子生理常识,结果搞到床上去的剧本?

谢清呈沙哑道:“让你学编导,你他妈就学这种东西?”

贺予不理会他,性器从谢清呈的后穴里整个抽出来。因为插的太久了,谢清呈的后面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被这根巨物所入侵,贺予一抽出,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穴口也发出轻微的“啵”,脱胶似的,里面贺予射入的粘稠精液从紧缩的甬道里淌出来,那么强势的男人却配上被凌辱到消精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腹部发热,只想生生将他肏死。

贺予喘着气,那浑圆的龟头抵着谢清呈的软穴蹭。

他还就真的和第一次勃起,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青春期男孩一样,故意问谢清呈:“谢医生,我这里好涨,你下面也都湿了……你教教我,是只要我插到你这里面去,我们就会舒服吗?”

谢清呈手攥着床单,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被蒙着布,看不到贺予此刻的神情,但想都能想到他恶质的样子。他就不该发了善心扶这个贫!结果遇到中山狼把自己搭进去搞成这个样子!贺予还在拿龟头磨他,磨蹭着磨蹭着,就拿前面插进去一点点,搅弄着穴口的湿润,然后就又拔出来,惹得谢清呈的甬道收缩得更厉害,里面含着的精液不住地往下淌。

“谢医生……”贺予的噪音完全都哑了,“你快教教我吧,难受……你教我……做爱是要从这里插进去吗?”

“医生,你不是和女人做过吗?那你告诉我好不好……怎么样我们俩才能都舒服………”

“怎么样才能让人怀孕生小孩?”

越说越离谱,谢清呈道:“你滚……贺予,你他妈给我滚……!"

贺予不滚,还在言语上不断玩弄他。

谢清呈全身都泛红了,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如若桃花。

“谢医生这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呢?这么湿……是精液吗?谢医生之前还和谁做过呢?他干的你爽吗?”

“你他妈离了大谱了,你滚不滚!”

贺予的手指伸进去,坏心地缓慢翻搅。

“好湿好热……谢医生想不想要我的鸡巴喂你?”

谢清呈是真的疯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污秽粗鄙的词从贺予口中说出来。

外人谁他妈会相信贺予能说这个啊!

他真的受不住了,想要挣开贺予制着他的手,把眼前的黑纱扯开。

贺予却按住他。

“别动。”

“……”

“医生不教我,那我自己试……谢医生再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好吗?”

“好你个……啊!!”

话未说完,早已忍到了极限的贺予就在谢清呈完全被蒙着,看不到,做不到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把自己整个火热硬烫的性器顶了进去!谢清呈连手指都在颤了。

“好热……好紧……医生,您这里在吸我的鸡巴…为什么?您也有生理反应吗?”

“滚…啊…你滚……!”

“吸的好用力,一直在吮我……那我再插深一点,好吗?”

“嗯……”痛苦与刺激疯狂交织,理智和沉沦胶着不下。

谢清呈身上都是汗,他已经快被贺予玩疯了。

这畜牲花样真的太多了……

“医生,我这样插进你里面,是不是就叫做爱?让女孩子怀孕就是这样做的吗?医生也和你太太这样做过吗?”贺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对着那湿淋淋的紧致穴口一次次地狠狠干进去,撞的谢清呈连腰都在颤了,一边用暖昧荒淫的语言,把整个气氛带回到自己还在念中学的时候,营造出一种当时就在奸淫家庭医生谢清呈的刺激感。

“我这样一次次地干你,医生就能舒服了,就会被我干到高潮,是这样吗……”

他嘴里说着请医生指教之类的下流话,扮演着一个青春期第一次探索性事的少年,身下动作不停,急促地把自己的阳物往谢清呈穴里送,插得谢清呈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绞着这肆意的入侵者。

“我做得对吗?谢医生,我插的你爽吗?”

谢清呈的身子本身就是初皇体质,适应性很强,他每一次和贺予做爱,身体都会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做出能让谢清呈本身感到舒服和习惯的反应。

所以贺予觉得他越操越水越多,越让他意乱舒服,那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谢清呈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那么多次和贺予的缠绵中,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是他本身性感硬,不愿意示弱,但那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还是酥酥麻麻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攀上来,他双腿大张着承受着贺予的一次次玷污,眉宇间仍带着些硬气,但脸庞尽已潮红,欲望像湿雾一样蒸上来,他强忍着不露出失神的表情,穴里却已经被操开了,正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贺予也感觉到谢清呈下面越来他越紧了,被勾得受不了,他握着谢清呈劲瘦的腰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重。

“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浪费……想给医生补进去……"

他说着,又一下一下地按着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的谢清呈,往他花穴中心猛顶密插。

“谢医生……我今天就想射在你里面,想让您教我怎么让人怀孕……想让您教我实践…怎么让您怀我的宝宝……”

谢清呈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贺予就把他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往他里面做着激猛的冲刺,脸上全是沉醉的表情,惹得床铺直摇。

“啊……啊……啊……”

两人越做越疯,那么结实的床也开始吱吱呀呀地承受不住地晃动着,然而——就在这时,贺予床头的备用电话忽然响了。

贺予一开始没管,谁他妈管这个?他只沉沦与和谢清呈的激烈交欢中,压着人大开大合地肏。

但是那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贺予到底是烦了,粗暴咒骂着拽过来,一看显示——

“吕芝书”。

他看着扫兴,直接把接线拔了。

然后吻了吻谢清呈道:“宝贝老婆,我们继续。”

“老婆你妈……啊!”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贺予说是继续,其实刚才他哪怕在拿电话时,下面的调情也一直都没停,只是顶得慢了些,却也一直抵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磨蹭。

那种高潮要来不来的感觉其实最舒服,他们俩的眼中颜色都比平时更暗了些。

那是欲望的颜色。

只是贺予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谢清呈却还尽力保持着几分清醒。

贺予重新动了起来,床激猛地摇晃着。

“太爽了……谢医生……你想过你会被我在这张床上操吗?你想过吗?”

谢清呈被他抵着不停地顶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一次次地撞击,股间已经全湿了,淫水爱液随着两人的疯狂交合在噗嗤飞溅着,发出情色至极的声音。

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床上的枕被已经完全被他们弄到了地上,此时此刻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彼此,剩下这激烈的造爱。

“啊啊……贺予贺予你慢点…”

“我只想操死你,老婆……我只想让你永远被我这么干下去……你真的要把我勾死了……"

两人越做越疯狂。

然而——

“咚咚咚。”

这一次比电话更离谱,这次是贺予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人做的太全情投入,刚才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直到这时,贺予才听见外面有声音传进来:“贺予,你在吗?”

——这次是贺继威!

今天毕竟是贺予的生日啊。

吕芝书,贺继威,问候他一声都是应该的。

贺继威回家这件事,实在是出于凑巧,他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他时间很急,原本在公司不打算回家的,只准备让秘书到家拿几份材料,因为明早又要赶一班飞机。

但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贺予生日,于是还是自己返了趟家。

他上楼找贺予的时候,也没太留意,没听见贺予房内激烈的动静。因此才这样毫无顾忌地敲响了贺予的门。

贺予听那敲门声,一下子僵住了一他完全没料到他爸居然在家!!

但比他更僵的是谢清呈。

谢清呈面色苍白,一下子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疯了,在这个地方和前雇主的儿子上床!

这个认知就像一盆水兜头浇下,把谢清呈的意识唤了回来。

他红着情欲湿润的眼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贺予猛地按住了。

“别动。”贺予说,“不用管他,只要别开门就好。”

“不用管个——”鬼字还没说出,他的嘴就被贺予捂上了。

然后贺予做了一件让谢清呈非常崩溃的事情。

他真的根本不管贺继威就在外面,竟又继续缠绵深入地干了起来。

只是幅度小了些,声音不至于那么响,但床垫有节奏的晃动声与肉体交合声还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谢清呈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这种简直像是偷情的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刺激,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操……爽……”贺予被他瑟缩的内穴缠得受不了,哪里管外面有谁,捂着谢清呈的嘴就把人继续按在柔软的床垫上狠肏。

“啪啪啪……”

水声淫靡着继续,床也随着男孩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吱吱呀呀地摆晃。

外面贺继威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父亲明显听见了屋子里的异响,听到了儿子在和人做爱的声音。

谢清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悖德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

贺予更用力按住了他,在他耳边近乎低声说:“别怕,你继续和我做爱,别出声,他反而不会进来的。”贺予说着,放缓了动作,他趴在谢清呈身上,一边缠绵密实地往穴里拱,一边低声哄道:

“我爸根本不会想到是你,他只会觉得我今年一个人过生日无聊,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圈子不少见。”

谢清呈咬着牙,依旧受不了这种疯狂,在贺继威眼皮子底下自愿和贺予做爱,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他被贺予按着不疾不徐地操,却颤抖着,用极低的声音沙哑道:“停下来,不要做了……不能再做了……贺予你停一停……啊……”

贺予见他怎么也不肯配合,还是很在意自己是贺继威的儿子,还是想要下床,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一股恼恨甚至是醋意,声音顿时沉了:“你要是再挣开我,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当着他的面干你。让你跪在地上,趴在地上,被我干着,被他看到。”

“!!”

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连带着夹得他都微微色变,缓了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

“……让他看看清楚,他给我雇的谢医生是怎么在床上给我治病,被我操的。嗯?”

贺予眼中光芒凌乱,手上的手环红一阵橙一阵的,谢清呈摸不准贺予这是疯话还是真话。

但他确实僵住了。贺予似乎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亲了亲,延续着高潮将至的感觉,又开始密实炽烈地交合起来。

“好爽…干……"

屋内的抽插声,床摇声和啪啪声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贺继威站在门外,隔着门板都能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正干到了最激烈最疯狂最刺激的时候,是完全停不下来的。当父亲的虽然觉得不妥,但确实是以为贺予在和哪个女网红上床,这事儿很荒淫,而且撞见了难堪,不过贺予已经二十了,这事儿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真不算稀奇。

卧室里性交的声音那么热烈,他能听到贺予粗重的喘息,还有持续不停且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只是那个女人却好像羞耻了,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那么隐忍地被他儿子剧烈地操弄着。

“……”贺继威脸色略青,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离开了。

贺总一走,脚步声远去,贺予就更加无所顾忌,他松开了捂着谢清呈的手,驰骋得纵情肆意,猛力非常,喘息粗重。

谢清呈能感觉到那深插在他体内的男根越来越粗热了,射精前兴奋的痉挛搏动也清晰地抵直他的体内深处。

谢清呈知道他这是在操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快感堆叠,被刺激快要到了。

这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这一晚是在不停地被贺予灌精,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在慢慢地适应——他男性的本能恐惧着被另一个雄性体内射出,但初皇体质又为了保护他,放大了那种被内射时的刺激感。两种强烈的感情交加,谢清呈呼吸都乱了。

“放开我……”他只想结束这种疯狂的,让人失去自我的性爱,他抬起手,想要摘下眼前的绑带,手却又被贺予按住了。

谢清呈凄声道:“放开我……真的不能再射了……啊……贺予……不要……别再进了,真的…难受……啊……”

贺予这时候正是要释放的关卡,根本收不住。谢清呈的哀求和往常一样,给他带来的是极大的刺激,他一边叹息着想,谢清呈怎么总也学不乖呢?一边紧紧攥着谢清呈的手腕,压在谢清呈身上,制住这个被自己弄到浑身凄惨衣衫散乱的男人。

几下重重地顶入之后,贺予闷哼一声,抵着男人的敏感点猛地射了出来,谢清呈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点。

他仰着漂亮的脖颈,黑纱覆目,淡色的嘴唇微张着,修长的腿紧紧环在贺予的腰侧。

“啊……啊……!”

谢清呈这次是真的被操开了,贺予每射出一股精液,他就禁不住浑身一颤,口中发出轻微的,沙哑的,动听至极的高潮叫床声。

“啊……贺予……啊……”

别射了……求求你……我好涨……啊……!不要射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不行,我忍不了,我就喜欢在你里面。”

贺予怎么可能还控制地住呢,谢清呈快把他给勾疯了,他听着那让人恨不能死在谢清呈身上的叫床声,又凶狠又热切又痴缠地把自己的精液都狠射在了谢清呈的敏感点,边射边用力地顶弄磨蹭他。

“贺予……受不了了……放开我……啊……!”在最猛烈的一股精液射出后,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在他身下重重地喘着气。

尽管蒙着黑纱,但贺予知道,他一定哭了……

一种强烈的怜惜感与快感交杂着涌上来,贺予抬手摘下了谢清呈眼前的绑带,果然见到那双桃花眸尽是湿润的痕迹。

他被他操出了泪。

贺予没有从谢清呈里面退出来,他吻着谢清呈的眼眸,无法平息那种强烈的爱欲。

"哥……"

贺予亲他。

“你刚刚真的怕了吗?……别怕,我骗你的,我那么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你这样被我爸看到?”

“乖,别怕……"

他抚摸着他的脸,无比地怜爱。他抱着怀里这个几乎都快被他弄到破碎的男人,不断地在床上亲他吻他,安慰他。

在做爱时无比荒唐暴戾的男孩,在发泄过后却温驯地犹如大型犬,男孩摸着男人湿润的额发,屈起手指抚摸过他汗湿的额头和失焦的眼眸,最后闭上眼睛,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前额。

“我永远爱你……谢清呈……老婆……宝贝……谢医生……哥,谢谢你……这是我二十年以来,最好的一个生日。”

“你治好了我全部的伤……只有你能治我全部的伤……谢清呈,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