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过你这个女娃。”
梁今若不记得自己见过他。
陈老爷子问:“你要雕什么,心里有形象吗?”
梁今若点头:“有,和我掌心差不多大小的木头就好,我想做个小的平安符。”
许乘月在旁边恍然大悟,难怪得瞒着周疏行。
陈老爷子也不问梁今若能不能行,指了指不远处:“我这里有黄杨木,酸枝木,黄花梨……你自己挑一个。”
除了收到过周疏行的木雕礼物,梁今若这还是头一次接触选木头,在一堆红的黑的木头里,她挑出来一块黄色的。
“我要这个。”
“你一挑就挑了个好的。”陈老爷子笑起来,“这块是金丝楠木,你刻的时候可得小心,别糟蹋了。”
梁今若弯唇:“你放心吧!”
许乘月看得心痒,“陈爷爷,我也想雕。”
陈老爷子对小辈宽容得很,大手一挥,等许乘月选好一块酸枝木后,开始教。
梁今若盯着老爷子面前的好几种刻刀,想起周疏行送自己的那个木雕,他那时候是自己雕的吗?
是不是也和自己现在一样,坐在陈老爷子面前,听他教。
他雕的可比自己现在要刻的复杂多了,一个平安符而已,她学画画都被夸天赋好。
一通百通,雕刻也是在木头上画画。
梁今若给木头标好线去锯薄成正方形的时,许乘月才刚上手。
陈老爷子指了指那边,“然后打磨好,小澄,你看着点,别让她伤着手了。”
陈澄应声,坐在边上。
梁今若生疏地开始打磨,一边听老爷子指点。
打磨也是将木头放在工具上重复的磨,一个动作可能要进行几百上千次。
梁今若画画抬一小时手都不觉得累,打磨十几分钟就有点手腕发酸,干脆歇了下来。
“我那次打磨了一下午,你这个,还没到半小时你就受不了了。”陈澄提醒她。
梁今若捏了捏手腕,手里的木头表面已经有一点点痕迹,“不就是打磨吗,能难得倒我。”
不信了。
她深吸一口气,按着木片磨来磨去。
许乘月在一旁看得咋舌,瞥见梁今若咬牙切齿的表情,再看看自己刚切好的木头,打死也不继续了。
不过这半成品木头也不好还给老爷子,她往谢朝笙口袋里一装:“送你了。”
谢朝笙看了眼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