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一身虚汗,看上去十分符合虚弱的情况。
小丫鬟见此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当主子的人,装病都装的这么像。
燕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叫大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就像一个做噩梦的人,知道自己在做噩梦,却无法醒来。
这种情况还在持续,燕珩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感觉却如此真实。
突然,他感觉自己仿佛北扔到了烧开的油锅里,浑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前面还有一个腰斩的闸刀在等着他。果然,摆脱油锅没多久,他就再次感受到了腹部的疼痛,那感觉极为恐怖,好像能感受到自己被斩掉的躯体。
腰斩之后,折磨并没有结束,针刺,拔舌,割皮等等酷刑层出不穷,他好像坠入了地狱,而且还是最残酷的地狱。
照顾燕珩的小丫鬟也终于发现了不对,连忙去通报谢邻风,不多时大夫就赶来了,看到燕珩的情况也很懵逼,燕珩的脉象已经乱的根本无法诊断,大夫也不敢瞎开药方,最后只能委婉提醒,说燕公子可能是冲撞了什么,也就是中邪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燕珩不太正常,谢邻风也就没有为难大夫,转而飞速去请国祥寺的主持。不得不说,谢邻风的行动速度还是很快的,没到一个时辰,人就请了过来。
但是没成想老和尚一进燕珩的院子,竟然连屋都没进,而是对着跪地的孟七行了一礼,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周围众人均有些发懵,国祥寺,意为国家安宁祥和,顾名思义,这是一个专为国家祭祀,以及王公贵族服务的寺庙,地位之崇高连老皇帝都不敢放肆,结果现在,堂堂国祥寺的主持,竟然对着孟七行大礼。
“默承大师,您这是?”谢邻风显然也十分震惊,又有些着急。
默承大师抬手打断了谢邻风的话,“王爷,燕公子的病无需看了,因为病因不在里面,而在外面。”
“孟七?是他使了什么妖法?”大师所指的方向正是孟七跪的位置,谢邻风理所当然的这样以为。
“阿弥陀佛,还请王爷慎言。”大师显然觉得这些话太过罪过,连声默念了好几句经文,这才重新开口,“只要让这位孟施主起身,燕公子的病自然痊愈,燕公子无法承受这位施主的跪拜,若继续下去,只怕性命不保。”似生怕谢邻风再说出什么不妥之言,默承大师直截了当地开口。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沉默了,人们惊讶地看向孟七,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