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态度叫盛霜序更是疑惑:“你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吗?”
“我不是他的监护人,盛霜序,我没必要去干涉他的自由,”梁烧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沉闷地说,“你别总单纯地把他当成孩子,他虽然长得显小,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
盛霜序一时语塞,他转过头,对上梁烧那蒙了一层面粉的眼镜。
——梁烧确实不善于庖厨,他只按着盛霜序的指示和了个面,就弄得头发上也沾了不少白粉。
盛霜序看不懂梁烧对小鹿的态度,明明他们共处于屋檐之下,却又时刻提醒盛霜序要警惕他。
“接下来该怎么弄?”梁烧揉了一个小小的面团,在案板上拍扁,试图用手将它捻成饺子皮,“我有点弄不来这些。”
盛霜序叹了口气,提着擀面杖说:“……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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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穿着浴袍坐在酒店的大床边,两条细白的小腿轻轻地晃,他面向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深夜的霓虹灯如星星般闪烁,映得他瞳仁也泛起了光芒。
小鹿茫然地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看得太过投入,以至身后男人捏住他肩膀的时候,直吓了他一个瑟缩。
小鹿回过头,身体就已不受自己的控制,黏腻地缠绕住对方的脖颈,他很敏感,光是肌肤接触都能让他产生幸福感——是相当廉价而又不可掌控的幸福感,小鹿想让自己快乐些,他便努力去学着享受,到最后他也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反正他从不去思考任何不利于他快乐的负面痛苦。
他不会在乎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他对客人一视同仁。
小鹿温顺地被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去摸对方的脸颊。
“您的眼睛很漂亮,”小鹿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他还是会背着梁烧,试着对每个遇到的潜在客户说这些有的没的恭维,“沈先生,谢谢您来联系我。”
时间已隔了太久,直到沈承安打进电话,小鹿才想起自己曾给这种人塞过联系方式。
沈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鹿这张漂亮的、与韶清相似的脸,想让今晚的自己更混乱、更沉浸些。
——然后把盛霜序这三个字,从他的脑袋里挤出去。
他任由小鹿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下滑,挪到胸肌,再下至紧致的腹肌处。
小鹿的手指很灵活,他的病让他不得不去精于此道,但眼下他的客人好像并不大喜欢他的服务。
沈承安痛苦地闷哼一声,重重撇开脸,他猛地撑起身,抓住了小鹿还想要往下探的手。
不行。
还是不行。
“停手吧,”他喘着粗气说,“我没有兴致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两更,明天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