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伞聚在了一起。
工人们正缓缓地把一个棺材埋入地下,牧师站在一旁疯狂念着祷告词。人们神情哀戚地注视着棺材入土、墓碑新立,而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正是“约翰·希尔”。
司青玄:“……”
司青玄:“有点突然。”
系统哈哈了两声,解释道:【正常,毕竟这是桑切兹的生前回忆嘛,肯定乱糟糟的,不会像一部电影一样拥有合理又紧凑的转场。咱们能看懂就不错啦。】
“所以,希尔去探究和托马斯医生有关的事情了。”司青玄说道,“然后他死了。”
希尔医生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出身富裕,从著名的医科大学毕业,在这家医院里名望很高。
如果,希尔的死亡不是意外,那对方能轻易地出手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见对方势力的强大。
桑切兹也见证了这场葬礼。
他穿着一身丝毫不起眼的衣服——虽然在来给希尔医生吊唁的人群里,即使是这种平平无奇的衣服,对于桑切兹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负担——但他还是将自己成功隐藏在了人群里。
司青玄看到,他的脸上或许有些哀戚,但更多的是麻木。
而他的眼底深处,却燃烧着疯狂的光芒。
希尔的葬礼结束后,他回到马戏团里——桑切兹·巴戈特和他的妻子也是在马戏团中结识,趁着马戏团在镇上巡演的机会去医院里看了病。
马戏团不能在某一个城镇里停留太久。于是,理所当然的,桑切兹被解雇了。他选择留在这个城镇。
他离开马戏团前,带走了员工们的几套表演服。那些衣服的风格略显浮夸,但胜在材质不错。
桑切兹·巴戈特挑挑拣拣,为自己装扮了一身合适的行头,然后倾尽他和妻子所有的存款,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略有积蓄的旅行者形象。
在某个黄昏的酒吧里,他“无意间”结识了托马斯医生身边的护士,琼。
他谨慎地、礼貌地请这位年轻女士喝了几天的酒。一星期后,他就能熟悉地从她口中套出托马斯医生的具体行程了。
“托马斯医生真的越来越神经质了。”琼在某次聊天里醉醺醺地说道,“今天不过是有学徒用了从希尔医生那里学来的缝合手法,他就大发雷霆,把那个学徒赶出了手术室,甚至差点把病人从病床上掀下去……哦,天哪,这真是场噩梦。”
桑切兹·巴戈特微微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