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个裤子旁边的人能够想这么多东西。他瞥了一眼狱寺离去的背影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有想到身为外国人的银发少年居然这么腼腆之类的。纲吉又望向了山本,他愣了愣,注意到対方的右手在袖子里面缠了一圈绷带。
棕发男孩走了过去,牵起了他的手:“这是怎么了?”昨天说再见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山本顿了一下,笑了笑:“哈哈没事,昨天棒球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折了。”
纲吉愣了愣:“弄折了!?”他一下有些紧张起来吧:“这个没事吧你不是还有棒球比赛吗?现在还疼吗?严重吗?”
山本武被这一连串问题弄得有些意外,想要弯弯嘴角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事,可是一联想到自己以后可能打不了棒球,他的心情变得少见的焦躁和低落起来。
“医生说如果好好恢复的话,影响应该是不大的……毕竟我还是年轻人嘛,恢复力应该也挺强的。”利落短发的棒球少年似乎是想要这样说服自己,但是他的面色还是变得阴沉起来。
他低头看向正细细检查他手上的棕发男孩,他的视线落到了対方的脸上,山本武作为棒球手他的观察力从某些意义上来说比狱寺隼人强的多,尤其是対于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事物。“阿纲,你的脸怎么了?”
突然被提到这个问题的纲吉连忙想要将自己的脸捂住,而山本武已经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脸上,仔细端详了起来。
“好像是……牙印?”男孩的恢复力很好,几乎已经消的看不清楚了,山本武仔细观察了一下眼神转到対方淡粉色的嘴唇上,嘴唇也破了皮,泛着几丝红。
山本武看到男孩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收敛了几分表情的阴沉,看起来是平常大大咧咧的样子,他转而用着随意的口吻问道:“是被谁欺负了吗?不会是狱寺吧?”山本继续说道:“如果是校外的人的话果然还是告诉奈奈妈妈比较好吧,被欺负了要说出来哦。”
“诶怎么可能是狱寺啦……”纲吉下意识的否定了,不明白狱寺隼人为什么会给山本武留下欺负自己的印象。
短发少年似乎是看出了男孩的想法,口吻自然:“因为狱寺很像会咬人的犬类吧。”
“我们不是朋友吗阿纲,你被欺负了我也会很担心的,”短发少年开口:“如果是比较敏感的话题那就算了。”
山本武垂下眼睛似乎有点失落,山本武都这样说了,再遮遮掩掩反倒是让纲吉觉得有些愧疚像是浪费了対方的好意,沢田纲吉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