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崽子,突然低头在他比男子小一些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
不疼,舌头在上头留下的温度还有点儿痒,林真依然被咬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顾凛已经直起腰,并且把他的扣子扣好后道:“在外头可不能这样,离州虽然无你我相识之人,但你处在这个位置上,盯着你的人绝对不会少。”
“我知。”顾凛给他扣好扣子,在整理自己身上的官服。
他望着林真:“不会太久。”
回望着他,林真点头:“那你我——”
“真真是我的林叔,也是我的夫郎。”顾凛微微倾身,在他秀挺的鼻尖上亲了下。
他这逮着人就这儿亲亲那里碰碰的毛病林真是没办法了,也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自己养了他这件事是真,他从小叫自己林叔这事儿也是真,这里头能做文章的就是顾大死时自己是顾大的夫郎,自己那会儿还是顾凛的继爹。
但顾大死了这么多年了,自己也对外宣称顾凛是自己的侄儿,断了从前的关系,只要顾凛和自己不明目张胆地成亲,在别人眼里的价值还没有达到需要从此下手的时候,旁人也不会多管闲事管他们两人这点事儿。
林真也把搬去外边住的这个想法放下了,他一个远亲叔叔跟着侄儿来离州讨生活,住在一块儿也无不可。
两人收拾好洗脸刷牙,快速地吃完东西就一起商议刚才说的由知州府衙发放借据的事儿,林真顺势给借据改了个自己熟悉的名儿,离州债券。
并且把现代的一些东西套了进来,比如这债券的本息要依据离州现在的产出初步地估算一下,给出一个最合理的数字,再比如购买离州债券后可以在离州境内减免相应的赋税,同时也要做好债券与手持债券人的二者对照,以免假的债券流通。
两人边说边记,最后记了四五张纸,顾凛拿着林真写下来的东西道:“林叔跟我一起去见见同知几人。”
“我去?”
“债券一事林叔比我更得心应手,尽快将此事敲定后,最迟明天下午我要带人亲自去一趟河口,无意外的话粮种八日就可到东阳郡。”
船从东阳郡的河口出发,不遇到坏天气确实就如顾凛说的,八日就能从京都买粮入离州,正好能赶上今年耕种的尾巴。
耕种时间拖不得,拖一天收成就不一样。
林真听他这话也不说自己一个没有职位的人去那儿不好了,起身跟在他身后。
顾凛早上与同知、吏目、判官三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