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问:“而且镇上平时人流量不大,受众少,文老板真的不会亏本吗?”
他本来想说倒闭关门来着,想想貌似不太礼貌,临时改了口。
“因为平时没开。”
陆邀算完这个月的生活支出,关上电脑:“只有在旅游季客流量旺盛时才会开门,房子也是他家的,不用付房租,所以不存在什么亏本。”
这么一听,文老板还挺有商业头脑。
下午七点刚过,他们就从客栈离开,浩浩荡荡往街头走。
为什么说浩浩荡荡,因为住在三楼的四人组也跟着去了,山上平日太冷清,这会儿见有乐子,怎么会放过。
不过到了地方,虞了就发现这所谓的酒吧跟他印象里的酒吧不太一样。
建筑古朴,灯光昏暗却不冷调,连播放音乐用的都是一款很有年代气息的留声机。
整个酒吧,无论是装修还是整体氛围,都透出一种“思想跟上了,气质还没跟上”的清闲感。
本地的年轻人自然不必说,外面来的游客仿佛被同化一般,坐在卡座里碰杯聊天的架势不像是来买醉寻乐,更像是找了个茶馆放松身心。
“哟,来啦!”文远本来在吧台后面举着pad不知道在搞什么,眼睛一瞥发现陆邀虞了来了,立刻放下pad冲他们招手:“快来这儿坐,我请你们喝酒哇!”
文远把他们带到角落一个空着的卡座,自告奋勇帮着给他们点上最好喝的酒。
王文嫣坐下后四处看了会儿,发现这个酒吧完全不对她胃口之后很快就和陈法一起施施然起身离开了。
周斐也没呆多久,原因是他发现自己跟来的这个行为很傻缺,陆邀和虞了都在,他要是继续待下去,一晚上都得做个哑巴。
关证则纯粹是因为另外三个都走了,他跟文远又不熟,在团体里像个外人一样,只好告辞回去了。
来时六个人,咋晚眨眼只剩两个。
文远拿了酒来,盛酒的器皿都不是一般的直筒玻璃杯,陶瓷居多,还有直接端上来的酒坛,配着一只竹酒提子,干冰往底下盘子里一放,白烟腾腾,闲情逸致就出来了。
“山里嘛,跟大城市比不得,而且很多吵吵闹闹的东西本地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太能接受,这样就刚好,偶尔他们想来坐坐也可以了。”
文远一边舀酒,一边可怜兮兮问虞了:“小漂亮,你不会也觉得无聊想走吧?”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