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个我的声音。
原来她一直都在一旁听着,感受着我的痛苦。
“这是必要的过程,这个世界的两仪式女士。”
“……算了,我不管这件事情了。你们的话听得我头疼。”
说是这么说,可是另一个我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了这里。
白野继续问着我。
“所以,所长,究竟是怎样的惩罚?”
“她……她制作出了一个自己的复制品。我和那个复制品重复了过去所经历的大部分事情,而且还没有世界的敌意。然后,她伪装成别的人……杀死了复制品,让我憎恨她,让我亲手杀死她。但是,就在我的匕首即将刺穿她的心脏的时候,我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然后,4卩除了她的伪装,明白了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就在明白的那个刹那,我崩溃了……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我更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惩罚……我做不到去恨秋奈,我更做不到用我的匕首刺穿她的心脏,给予她唯一可能的终结……我什么都做不到……”
“也就是说,唯一能杀死副所长的人,只有所长自己吗?”
“……是。只有我能结束掉她活着的痛苦。”
我的眼睛本来是直死魔眼,而这双湮灭之眼本来就是为了秋奈而诞生的。
因为,只有每一个细胞的分子都完全湮灭掉,才能阻止秋奈的残酷再生,才能让她在痛苦之中真正得以解脱。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所长您痛苦到连过去的记忆都忘记了,但是所长也应该知道,这其中最痛苦的人,依然是副所长吧?您觉得您是什么都做不到的人,可是她才是真正的什么都做不到人。我想,这正是副所长一直不肯出现的原因吧。”
“……白野,你是在劝我杀死秋奈吗?”
“这不是杀死,而是解脱,从这无限的痛苦中真正地解脱。”
“解脱吗……解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我狂笑了,我夸张无比地笑了。
但是,却比任何痛苦都要悲伤,比任何寂静都更加的孤独。
我本来就是解脱之兽,解脱这两个字的意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野这个说法,在我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所长?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狂笑戛然而止。憎恨继续积累,痛苦继续延续。
我开始喜欢和白野说话了。因为这样的话,那些憎恨与痛苦会越来越盛,比我预期的时间点要早上许多许多。
恢复之前的冰冷,我继续说着冰冷的话。
“白野……你根本不知道,解脱这两个字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我确实不清楚。所以我是按照作为旁观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