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花以身体不适离开后,担心姑姑的方金芝跟着追了出去。主事的方腊叹了口气说:“好了,现在是男人的时间,该谈谈你的计划了。”
1121年的10月,方腊在老家举行了侄女方金芝与唐璜的婚事,这次婚礼邀请了清溪县的上下官僚,并在事先输送给他们大量财物,表达了与官府修好之意。
作威作福的县令把这当成了方腊的屈服。想想也是,他方腊一个泥腿子,哪来的勇气和朝廷对抗,管不住手底下的小伙子惹了祸事,最后还不是要低声下气求着他把事情摆平。
虽然倒了一船茶,这件事的影响却着实有限,因为追溯源头,因为倾茶事件而产生损失的是东京的民间商人,不是皇商,和宗室或者各个大臣也没有牵扯。县令之前之所以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为了吓唬方腊让他乖乖交人。
因为祆教已经有了群众基础,哪怕军队里都有祆教渗透进来,县令不打算杀了这些人,而是方腊再讹一笔钱,就把他们放了。而方腊也很识大体,乖乖把钱送上。看到他那么恭敬的份上,县令决定连人也不抓了。
非但如此,为了展示他和方腊的亲密关系,他携带着全县重要的文武官员都列席了今天的婚礼,而护送的人马却只有区区六十人。
在房间中,唐璜做着最后的准备。在计划里,他这个新郎官只负责吃吃喝喝,搂着娇妻入洞房,剩下的事情自有人做。
不过,在屏退了左右后,他敲了敲自己的剑,用摩尔斯电码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我不放心方家人,有批人交给你,晚上做的干净一点。
白雪公主什么也没有说,唯有一阵震动回答了唐璜。
为了增强迷惑性,方腊真的投入大力气举办了一次婚礼,热闹、红火、敞亮,尽管是喝的米酒,但喝了一天后唐璜还是醉醺醺的,在众人的哄笑声里被丢进了洞房,关上了门,抬头看见新娘已经掀起盖头在吃东西了。
哪怕呆如方金芝,被人抓住现行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局促的把绿豆糕塞进嘴里说:“我、我坐了大半天,有点饿了。”
“我知道。”
唐璜把身上的饰品扯了下来,感觉呼吸有点不畅,又把脖颈间的衣扣解开,长长吐了一口气说:“去睡吧,从明天开始就没有那么安稳的日子了。”
“伯父他们能成吗?”
“应该会吧。”
“哦。”
“喂,你就那么相信我说的话吗?”
方金芝想了想,说了让唐璜如坠冰窖的一句话:“既然你成为我夫婿,我应该可以告诉你了,我具有能洞察一切谎言的异能,不信的话,你就来试试吧。”
“我叫唐璜,字律之。”
“说谎,你根本没有表字。”
“是开封府人士。”
“说谎。”
“我永远喜欢金芝姑娘。”
“.....就算我不动用异能,也知道你在说谎。”
“无法理解。”
唐璜的手摸到小腿间,在新郎服之下,枪套就绑在那里,同样的另一边的小腿还绑着匕首。在初始空间的刻苦训练赋予了他许多杀人技巧,手枪与匕首是狭小空间进行自卫与奇袭作战的最优秀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