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的金色螺旋卷马尾被风吹的凌乱,她的睡颜还残留着泪痕,唐璜的叹息淹没在嘈杂声里,如果巴麻美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好女孩,一定会因这过于亲密的举动做出许多可爱的反应吧。
黎塞留径直把车开进了校园,直到教学楼前才停下,她从唐璜手里接过巴麻美,来到学院后面的旧校舍,拉开了门,之前为唐璜解围的死灵法师优正在喝茶,旁边红发的女孩刚刚把内衣扣上,红发像是火焰一般引人注目。
唐璜对黎塞留点点头,留在外面,他也没什么心情关心女孩走光不走光。他靠着墙壁坐下,死灵法师的能力他有所了解,那可是能压制小怪兽的存在,解决巴麻美的问题应该不大。
过了一会儿,薄荷卷女孩与维内托也匆匆赶过来,索拉卡掏出魔杖做了个治疗的手势,唐璜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进去。一直盯着他的晓美焰也松弛了下来,坐在他对面。两个曾以命相搏的人在几十分钟后却坐在同一屋檐下心平气和的说话,让人不由得感叹命运无常。
“你不进去?”晓美焰轻声说。
“刚才有女孩换衣服被我看到,我说我有感觉会被人当做变态,我说没感觉会被当做羞辱,就算我装傻充愣,那个姑娘也会不自在,所以我在这里等结果就好。”
“看起来你很信任那个死灵法师,你们关系很好?”
“没说过话,只是下意识里觉得她可以信任。别问我是不是石乐志,我根本没过去的记忆,说不定她是我过去认识的人,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样啊,你也不容易呢。”
晓美焰的眼中多出几分同情,本质上她并不是个坏人,只是立场不同。她蜷缩起双腿,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说:“首先让我为袭击你的事道歉吧,你不是我想象里的坏人,我做过头了,原本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东西。”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唐璜嗤笑一声,“朝我开了十七枪,你以为我修复这些伤口花了多少能量,现在我忍住不去咬你的欲望已经忍耐的很辛苦了,别再说激怒我的话了。”
“咬我?”
晓美焰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大概想到了一些羞羞的事情,唐璜没好气的说:“放心,我没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吸血有助于我恢复能量。”
这句话让晓美焰瞪大了眼睛,她犹豫了一下,解开衣领拉到一边。
“你这是在玩火,”唐璜眼瞳注入鲜红,他的身体与声音一起颤抖着,喉咙干燥,欲望在血液里奔流,“趁我没改变主意......”
“我是探春。”晓美焰轻声说。
唐璜楞了一下,在明白了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后他扑向对方。女孩或许是害怕了,她想要反抗,但唐璜却瞄准她的脖颈咬了下去。
剧烈的痛楚让晓美焰眼前一黑,她反射似的想要时停,却发现今天已经无法再用了,随着男人摄取她的血液,她连反抗的力气也渐渐都没有了,取而代之,一种带着恶意成分的魔力注入了她的身体。
“住手,快住手,不要把我变得那么奇怪......我想要的是......小圆......不是你。”
晓美焰感觉自己的话语更像是撒娇而不是斥责,她还从未用如此挑逗的语气和男人说过话。她无力敲打着男人的后背。不知不觉间,粉红色的雾气笼罩了他们。
魔法少女的反抗让唐璜抬起头来,在细长的眉毛下,饱满圆润的眼睛躲闪着他的视线,眼角有泪光闪耀。
补充灵能的本能使得唐璜准备侵入晓美焰的口腔,黑发的魔法少女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时候一只手扳住了唐璜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替晓美焰解了围。
然而更大的困扰出现在她面前,那就是她软弱又“清纯”的姿态毫无保留的映入几个姑娘的眼中,哪怕她立即辩解她是被强迫的,但被陌生人看到依然让她产生了羞耻的感觉。
“能帮忙把他身体那些糟糕玩意去掉吗?”维内托看了看倚在墙边的受害者,转而看向优,“我总感觉他在不知羞耻的领域又大跨步迈进了,随随便便就对女孩子出手,试图把人家变成自己的同类。”
“亲爱的维内托,如果没有血脉加成,恐怕我们之中随便哪一个就能应付唐璜。”黎塞留低头贴在VV耳边轻声说:“你也不想你中意的男人是个软脚虾,对吗?”
“谁想和男人做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