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你是忘记什么了吗?”
菲蕾丝拿过毛巾,给冬日里跑的满头大汗的唐璜轻轻擦拭。男人用力握住,像是确认她的存在一样。
“不,只是想看看你。”
面对这种明显的谎言,菲蕾丝仍然回以包容的笑容,就像她知道唐璜终有一天会坦白一样。唐璜不想让她伤心,不想她憧憬着孩子出生的温馨画面变的支离破碎,所以,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快回去吧,你的家人等着你呢。”
唐璜点点头,菲蕾丝的笑容在回去的路上一直盘桓在眼前,那是无关情欲却又让他心动的笑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被那份温柔所吸引。或者说,在众多人的温柔里,为何他仅仅对菲蕾丝的温柔产生心动的感觉。
回到家之后,他径直找到了提尔皮茨,拔下她的耳机问:“过去的菲蕾丝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督,你该去艾基多娜,第三个世界是你自己去的,艾基多娜在最后一段旅途里陪伴过你。”
唐璜转而找到艾基多娜,后者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因为那时她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唐璜身上,每天都大吃特吃努力成为三百斤的孩子替唐璜挡子 弹(所以现在保持两百斤对她而言几乎可以称为苗条),其他的事没有过多关注。
“我嘴比较笨说不清楚,主人该去找聪明人。嗯,我想想,和主人共事时间比较长的人就在身边啊,高莲小姐中途就加入了主人的队伍,中间几乎不曾掉队,她对这些事了解的比我详尽的多。”
这时候,艾基多娜才想起了细究原因,一把抓住唐璜:“主人,是菲蕾丝或者孩子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没事,别担心。”唐璜摸了摸忠犬的脑袋。
“这就好。”
女人松了口气,扯着唐璜的衣袖,没让他立刻离开。她在男人眼前把毛衣和秋衣掀了起来,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奶香味扑面而来。
“主人,帮帮我,光是想着主人的样子就很难过。能.....能帮我一下吗?”
虽然是询问,但她没有听唐璜回答的意思,用蛮力控制唐璜往她怀里凑,一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法和神医人格的李琳如出一辙。
因为怀着心事,唐璜速战速决,虽然有些对不起艾基多娜的心意,但他迫切的想要从李琳那里得到答案,因而动嘴动手的时候粗暴了一些。女人丰满而绵软的身体有着唤醒男人暴虐一面的魔性。
唐璜不由自主的将连日来的烦恼与压力发泄出来,等他恢复了冷静,带着歉意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瘫软在床上的艾基多娜却摆了摆手,似乎从这场粗暴的戏份里获得了快乐。男人从抽屉里拿出干毛巾擦干净,看着上面的掌印消退,只留下吻痕。
“吻痕留作纪念,主人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以往的时候都是我服侍主人,虽然有些疼,但是真的很开心。主人变得越发重视我,而我也是心甘情愿为主人做这件事。”
唐璜抚摸着艾基多娜的头发,永远乐观而乖巧的女人很快就睡着了,在知道她的过去之后,唐璜知道对方的没心没肺是在绝望中求生存而形成的,所以他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充满了同情和爱怜。
毕竟,他在艾基多娜的人生里也扮演了加害者的角色,如今对她的好,不过是往日的小小补偿。所以即便他不想做,但艾基多娜发出了邀请,他还是让对方得到了满足。
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和正在冷战中的妻子交谈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唐璜先去洗了个澡,史进人格的李琳看了唐璜一眼,没说什么。她没有特别讨厌唐璜,也没多喜欢这个男人。当然,在其他人格与男人行夫妻之实的时候,她在体内如临其境还是有感觉的,不过她把男女欢爱与感觉与感情的感觉分开了,当做两件事看待。
“我希望和高莲谈一谈。”唐璜说:“很要紧的事。”
史进看男人神色严肃中透着疲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给艾基多娜补魔),也收起了怠慢之心,拿出纸和笔记本,以颇为灵异的方式在纸上进行了一场争吵。最后,高莲勉勉强强出来,冷着一张脸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