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梦醒的时候,妖怪小姐侧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他抬头看了眼时间,发现离天黑还早,于是把风见幽香抱了起来,丢进宽大的浴桶里又胡闹了一番。
在深夜的时候,吃饱喝足、精神抖擞的男人向着目标地点进发,他收敛了自己的气势,把自己伪装成普通路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正好应头对上了那位袭扰阿尔贝的痴女施法者。
“女士,这么晚出门可不好,萨瓦吕斯先生也是需要休息的,今后就别在打扰他了好吗?”
痴女施法者正如阿尔贝描述的那样,有着深栗色的长发和丰盈的胸脯,穿着洁白的婚纱,她的脸庞像是孩童的涂鸦一样被杂乱的线条整个抹去了。
当天空的云开始吞噬月光之时,地上的轻雾也从影中升起。唐璜拔出了白雪公主,扣动扳机,红色的魔法子 弹击发,四棱锥的剑身上有红色的纹路攀附。
借助灵视,他看到痴女施法者的手指屈伸,走的是静默施法的路子,以对方的等级,距离她完成施法有三秒钟的时间。三秒钟对一个魔法师太过短暂,而对一个剑客太过漫长。
唐璜的脚下急速的升起旋转的魔法阵,他踏着不断重合又分离的秒针与分针,眨眼之间就进入了交战距离,右脚点在地面踏实,身体重心前倾,手臂舒展顺势递出了自己的剑,迎上了女人端直瞄准的大口径滑膛枪。
火光与声响一起传达到唐璜的感受器官里,他的刺剑一往无前,在女人的手臂上划出一个小小的伤口,自己也被破裂弹丸里细碎的铁珠命中,噼里啪啦的打在身上,变形的铁珠掉在了地上。
“真是个惊喜,遇到了喜欢摆弄枪械的女法师。”
唐璜掸了掸身上的烟尘,游刃有余的投入到追击里,他主要看看痴女施法者有没有其他的同伙或者藏匿地点。一条银色的线连接着女人被刺伤的伤口与他的武器,让他时刻保持正确的追踪方向。
痴女施法者把他引诱到城外的湖边,唐璜以为对方准备了搏命或者跑路的后手,于是把白雪公主的剑尖对准与痴女施法者相连的线,只要对方有异动,他在刺中线的瞬间就能对对方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女人缓缓举起了手枪,动作慢的像是中了迟缓术一样,她哆哆嗦嗦的把枪口对准了太阳穴,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扣下扳机。
唐璜可不会给她开枪自杀的机会,他抬起左手,射出的子 弹精准的命中了对方的手枪,子 弹的破片划伤了痴女施法者的脸颊,。不过这总好过白白送命。他瞬间出现在对方面前,蓝色的虚影化为缎带把对方捆了个结结实实,以龟甲缚这种不会伤害被捆绑者又适合拷问的姿势。
唐璜骑在女人身上,把手枪的枪口塞进她嘴里以防止对方咬舌自杀或者反抗,他有点后悔没带个口球出来。女人的反抗并不激烈,当唐璜驱散她身体以及脸庞的法术后,发现她眼神呆滞,活像一具人偶。
“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灵魂领域的专家葛莉欧妮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一般人类的灵魂主宰自己的身体,很少有不安定的感觉,但她的灵魂很不安定,仿佛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
唐璜原本已经覆盖到女人脑门上的手掌硬生生停了下来,在灵魂不安定的状态下强行读取对方的记忆可能会把对方变成痴呆。看在对方颜值不错的份上,他还不想辣手摧花。
“喂,你白天和那个花妖怪胡闹就很过分了,这个你也不放过?”葛莉欧妮抗议起来,“无论看几次这种事我都习惯不了啊。”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了?”
唐璜一边说一边手指点在痴女施法者身上,银色的波纹扩散出现一个漩涡。他把手插了进来,呆滞女人的腰身反射条件一样的弓了起来,又重重的落下,肌肤与泥土亲密相拥。
“施法者一般会把自己次元袋的开口开在身体某个部位,”唐璜举起自己的手说:“我的次元袋开口在左手,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从左手里掏出东西一样,而这位的开口在身体上,我只能把手探进去暴力破解密码锁把她的东西取出来。”
“就是你手里抓着的石头?”
“嗯,炉石,我在别的世界做过类似的东西,作用单一却又十分便捷,它能让你在十秒之内返回炉石提前预设好的登陆点,当然,这十秒里它不提供任何保护。”
唐璜为女法师穿好衣服后把她像抗麻袋一样扛了起来,另一只手握住炉石启动,在淡淡的、刺向天空的光柱里,魔力让空气波动,十秒之后唐璜眼里的风景变换,回到了女法师的住宅。
刚一落地,他就迎来了两支强酸箭的问候,看来女法师的同居者有备而来。只是,两个经验不足的法师学徒过多的注意了入侵者唐璜与他肩膀上的老师,没注意缎带已经从周遭迂回过来。
几秒之后,唐璜把三个女人捆解结实扔在床上,这时候他终于有余裕打量四周,发现他位于一座迷你魔法塔内。
魔法塔是法师一种特殊的工房,和魔女的地脉工房一样能在限定区域内增幅自己的魔力,使用威力更加强大的法术。标准的魔法塔是高级法师才有的工房,一般为五层,而眼下这个是三层,显然是阉割了某些周边功能让核心功能勉强运行的低配山寨版。